黑暗中,古泽幽深的双眸让人心惊。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身体不舒服,下次可以了?”
她眼里的畏惧和排斥被古泽尽收眼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骄傲,不禁眸光一冷,讽刺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以为我会碰你?倒胃口。”
说罢,竟然起身,径直的走出了骆小小的房间。
直至他的气息散尽,骆小小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又累又乏,很快就真正的睡了过去。
古泽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踩着夜色,沿着幽静的小路,一路走到山前的那座三层小楼。
夜晚的小楼,静静的矗立在缓坡中,黑洞洞的窗口阴冷而恐怖,披满了藤蔓的墙壁更加可怖阴森。
他却只是静了一下,便毅无返顾的走进了楼里。
这个楼的钥匙,只有他和管家有。
他打开小楼的大门,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
幽长的走廓阴冷无比,他咳了两下,本能的想要找手帕,却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根本没有放手帕在里面。
只能以手成拳,放在嘴边。
终于,走到了那个房间。
他打开,屋子里虽然每日都有人过来清扫,但是楼里阴暗潮湿,即使每日整理,仍然会有一股浓重的潮气。
他等潮气散尽,才慢慢的进入屋里。
月光,从窗外清冷的洒进来,他站在窗前,长身而立,身子因为咳嗽而微微抖动。
月光将大地照得通亮,他仿佛看到窗外,扎着羊角辫的女孩,提着小小的水壶在向他招手。
他征了征,后知后觉的抬起手。
女孩却瞬间消失在迷乱的夜色中。
他终于颓然的倒在椅子上。
第二天清晨。
骆小小房外。
“骆小姐,您起来了吗?早饭做好了。”
“骆小姐?”
“啊,知道了。”
骆小小眨了眨眼睛,慢慢坐起来。
只愣了一下,就急忙跳下床,往卫生间跑。
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摘下来一点
“太好了!”
红肿己经消了大半,说不定后天就会完全消失,如果到时候伤口还是很明显,她就找林北再弄一点什么陶的,大不了再住回院,只要不耽误轻音,一切都OK。
心情一好,脚步也不由的轻快起来,只是快到餐厅时,又慢下来。
不知道古泽会不会在。
她偷偷的探过头,小心的打量了,没看到古泽,这才放心的走下楼梯。
饭菜己经摆好。
奇怪的是,管家竟然没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她斗嘴,他竟然不在。
骆小小迅速的吃完饭,就跑回卧室,研究起后天轻音比赛的事情。
之前的初选她算是被古泽刺激得超常发挥。
这回要选什么?
全程都是消音的处理,也就是说表演己经大过了演唱。
表演……
她有点头疼,她在这方面真的不在行,不然凭她的美丽和冥熙玄的力捧,她早就火的一踏糊涂了。
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个临时老师?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要到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