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小气恼的拉开门,念泽那个鬼东西早就没了影,儿童室的房门被人从里咔嚓的落了锁。
“念泽!你最好祈祷你的救世主明天也会在家!”
“啦啦啦啦啦啦,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见到了千万要躲开”
“古念泽!”
“妈咪,不要大吵大叫,宝贝要睡觉了。”
古泽斜倚在床头,听着每天都会上演的母子大战,颇有些无奈的揉揉太阳穴,唇边却漾着一抹笑意。
直到骆小小砰一声甩上门,他也收敛起笑意,一脸谦逊的表情。
骆小小走到床边,气呼呼的坐下,想起自己千辛万苦把两个宝贝养大,结果才和古泽相认没多久,就集体叛变,心中又苦又酸,越发看古泽不顺眼,伸指:“都是你惯的!”
“夫人教导的是。”
骆小小瞪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斯文败类,他真是其中的翘楚。
古泽笑的无奈,他的确对两个宝贝宠的有些过份了,分别了三年,他恨不得把他们放到手心,揣进怀里,以弥被这三年对他们的亏欠,所以事事惯宠,只要不触及到原则,他都是睁一眼闭一眼。
也无怪乎骆小小会对他有意见。
骆小小知道怎么也说不过他,他永远不会给她想要的答案,愤然的起身,将被子一扯,扔到他身上。
古泽明知故问:“不喜欢这床单的花色?”
“和你的小援军睡去!”
说着,把枕头也一起丢过去,古泽歪头,躲过飞来的枕头,从被单里探出头,白皙俊美的脸庞称在绣满金线的被单中,仿若阿拉伯的王子,美的让人窒息。
骆小小念着色即是空,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古泽懒懒的倚在床头,衬衫的扣子解开到胸口,美色四溢:“夫人,最近的火气似乎有些大。”
“这都是谁害的?”骆小小差点闪瞎了眼,急忙撇开眼睛。
“唉。”古泽叹气,缓缓坐起身,伸手,揉乱了规整的头发,几丝流海泄下来,挡住他密布笑意的眸子,多了几分的野性:“闺房之事,怎么好让外人听见?”
长腿迈下床,一步一步走向骆小小,在她警铃大作想要逃跑之前,拦腰将她抱起,顺带踢上了房门。
“你放开我!每次都来这招!卑鄙,无耻,没有节操!”
“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古泽抿唇一笑,说不出的邪气,“夫人,难道你大费周折,不就是为了闺房之乐?不如我们水乳交融,共赴云雨,岂不快哉?”
“给我好好说话!”骆小小拧眉,男人的手臂像铁,紧紧将她按在怀里,让她无从逃脱,她一边避开男人灸烫的吻,一边不甘心的大叫:“你之前的斯文羞涩都哪去了?!”
“夫人见过哪个渔夫,会给鱼篓里的鱼喂食?”古泽将她放到松软的床上,轻轻的覆上去,熟练的解开她的扣子,灸烫的吻落沿着她的胸口一路下滑,惹得她娇喘连连。
骆小小抗拒着,又气又恼,眼里被逼出了一层水气,推拒着他的脸:“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我不过是你钓上的一条鱼!”
古泽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柔软的舌仿佛带着电流,从指尖一直传遍身体,骆小小红着脸,想抽回手指,古泽顺势俯下身,轻轻咬住她微启的双唇,声音甜蜜:“我倾尽一生,只愿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