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
一定是青洛太小题大作了,害她也跟着紧张兮兮。
再说了,他们之间就是纯哥儿们的关系,人家根本没必要跟她汇报行踪。
慕榕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行!她是有夫之妇,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应该要专注心力在怎么离开四王府比较要紧吧?
朱儿端着燕窝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慕榕呼自己巴掌,她惊得呆了,砰的一声把托盘摔到桌上,冲过来握住自家小姐的手。
“小姐啊...您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自己?您如果心里有气,我去叫两个护院给妳打就是了,别跟自己的脸蛋过不去啊...”
朱儿心疼死了,拿出玉容膏就要往她脸上抹,慕榕赶忙阻止,“哎呀,别别别浪费。”
这丫头还真是败家玩意儿,没听过由奢入俭难吗?这才过上两天好日子,难保哪天又要来个什么贼人暗杀,救命伤药还是得省着点用。
“妳误会了,我不是打自己脸,就是活络活络筋骨,帮助血液流通罢了。”慕榕眼也不眨地说道。
她笑嘻嘻地伸手揉了揉朱儿的小圆脸,“妳看,根本不疼吧?”
朱儿的小脸皱成一团,很艰难地应道,“是...不疼...”总之小姐没有自残,她就放心了。
慕榕忽悠好丫头,接过燕窝喝了几口,懒懒的问道,“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儿没有?”
大厨房的管事婆子给换了,膳食都正常了,没有馊食也没有浓浓的药丸子味儿,果然这种待遇还是得靠自己暴力争取。
朱儿活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站在一旁打扇子,笑吟吟的说道,“当然有!听说四王爷派人审问那些大厨房的恶婆子,竟然还真查出了些猫腻。”
“哦?例如?”慕榕淡淡的问道,心里不抱任何期待。
“原来想害我们的竟然是芙蓉院的洛姨娘!说是她见不惯小姐妳嚣张跋扈,作恶多端,在京城里横着走,在王府里还敢竖着走,心生不满...”
慕榕眼角直抽,内心默念,说的是原主不是我说的是原主不是我,勉强才压下想要拍桌子的一肚子邪火。
这刁蛮形象简直深入人心,人设整个都歪了,她现在要是来个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的路线,估计整个京城都能吐翻。
不过这形象很有帮助,她暂时得努力维持住。
再说了,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本色出演而已。
“洛姨娘都亲口招了?”慕榕揉了揉额角,把瓷碗放到桌上,也没胃口再喝。
某些人的手段真是太噁心了,敢做不敢当,还推个没脑子的出来当垫背。
朱儿点点头,“听小蕊说洛姨娘还在王爷面前哭诉,觉得小姐妳...配不上王爷,才想着要帮王爷光明正大的将小姐赶走。”
这事儿闹得可大了,墨景熙听完大厨房的供词,亲自到洛姨娘院子里兴师问罪,府中上下人尽皆知。
慕榕冷冷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洛姨娘是不是还哭着说她会这么做,也是想着要帮王爷分忧解劳,王爷非但不该责怪,还须怜悯她一片赤忱?”
朱儿听得连连点头,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