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霄审时度势了一番,幽幽地说道,“我没错,但妳生气,自然得认罚。”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好似一放开小女人就会撒手没。
一向高冷的男人耍起无赖还一套套的,慕榕冷眼斜睨着他,了然道,“你是不是认定我无论如何都会原谅你,看在这是云氏山庄的份上,不会跟你置气?”
墨云霄勾起唇角,诚实地说道,“是。”他的小女人,他暸解得很,偶尔撒娇使小性子,但大事毫不含糊,懂事又得体。
慕榕:“......”诚实是种美德但太诚实会没老婆。
被看扁的憋屈无异于火上加油,她举起修长的食指,表情肃穆,“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我,连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都被蒙在鼓里,你会怎么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需要被捧在手心呵护的温室花朵?还是你墨王身份的点缀罢了?我说过生死与共,你却当耳边风,若是墨王殿下认为我不该生气的话,那我就回客栈去,从此咱们谁也别管谁自作主张。”
她越说越恼火,眼皮子泛红,何止生气而已,堵在胸口的怒火憋得都快自燃了。
墨云霄一怔,低头注视着慕榕绷得死紧的小脸,她的决心......从来不是随便说说。
慕榕是墨云霄的逆鳞,不可触犯,犯则翻江倒海,血满天下也在所不惜。但他也是她重于生命的存在,一直以来墨云霄只想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却忽略了她也是何等护短的个性。
“榕榕,是我的错。”墨云霄牵起她的手抵在心口,郑重地说道,“我答应过妳,夫妻同命,是我食言了。”微雨初霁,他英俊的面容暖如朝阳。
暮榕静静的回望着他,即使生气,她还是能理解墨云霄保护欲旺盛的心情,她是他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而人往往会因为太在乎,影响自己的判断力。
伸手勾着他的肩膀,慕榕轻声道,“我不拦着你出生入死,但你得告诉我,别让我最后一个才知道。要是你有什么万一,而我却还缺心眼儿的逛大街,你要我如何自处?”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墨云霄愧疚得无以复加,低头轻吻她白皙的额角,极其认真道,“好。”简简单单一个字,却是千钧般的重诺。
想了想,他犹豫地伸出修长的小指,“拉勾。”
暮榕呆了呆,没想到他会将她平时撒娇的伎俩搬出来用,她这是教育成功还是近墨者黑?忍不住被男人的举动逗得破涕为笑,勾着他的手指晃了晃,俏皮地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谎的是小狗!”
墨云霄露出晴光映雪的浅淡笑意,又道了声“好。”两人相视而笑,这才有经历过一场大战、劫后余生的轻松。
在他们夫妻“沟通”的同时,赤炎早已带人走进那道神秘的石梯勘察过,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的机关,才过来请墨云霄和慕榕。
“底下是一条密道,尽头设有一座铁铸的大门,似乎别有洞天,不过需要某种信物才能打开。”赤炎简单汇报方才探查的结果,
慕榕就着赤炎手中的火把,仔细看着蜿蜒而下的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