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杨晓萌,飞鸟来信了,但只说了只言片语。
其中飞鸟强调说,“选择开始了!”让我注意“重复”的意义;注意“反向”的意义;注意“独特”的意义;注意“掌控”的意义;注意“不动”的意义。
对此杨晓萌琢磨了一会,看来还是不能完全理解。
我说自己也不能完全理解,只有遇到问题时才每每想起飞鸟的忠告,可以帮助理清思路。
“只能是,你俩之间有超乎寻常的默契!”,这是杨晓萌无可奈何的结论。
……
杨晓萌又问我,想如何向李楠解释这一切,如果李楠知道我如此只身犯险,如此被敌人纠缠她回作何反应?难道让她和我一起冒险,或者一直为我担心……
对此我无可奈何地苦笑,因为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办,“姐,你看,这就是飞鸟信中第一句话的意思,他上来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选择开始了!因为他也知道,这是最难的事情……”
的确是这样,杨晓萌也同意我的想法,当有一个选择时,或许还可以用A或B去辨别,甚至可以试错,但当有一系列选择需要去解决时,这个难度就变成了指数级,而且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最优解。
对于接下来如何处理和李楠的关系上,我就面临着这样的问题,我当然会从李楠的角度出发,寻找对她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但我也不能保证我的选择就是对的,是最好的,是适合李楠的……这中间有很多复杂的因素。
我和杨晓萌的初步共识意见,也只能是初步意见只有一点,那就是尽量将事情简化,尽量缩小对她的影响,尽量不让李楠卷入其中,只能说这是出于本能的避险意识,得出的直觉反应罢了。
……
此时门口传来轻轻的几下敲门声,“王东,你得好好谢谢杨同学,一直为你忙前忙后。”
不知道何时,我爸出现在门口,他表情平和并没有因我受伤而着急,应该就像我猜的一样,他对这一切情况应该早有准备——从飞鸟离开学校消失,我爸和郑大伯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他们应该了解一些《祝.融.会》的底细,所以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奇怪才对。
而且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是羽人,那么我爸的身份岂不是也大有文章;如果飞鸟是巫师,那么郑大伯又有什么来历?这些事情和纠葛,难道真的是从父辈时候,就已经种下了因果?!难道我和飞鸟真的有类似家族纹章、天选宿命的情况?!
杨晓萌表示帮助我是做朋友的本分,相反是作为姐姐能力有限,照顾不够才让我受伤。
我爸则说,那些事情完全不能怪杨晓萌和我的同学们,那是作为父母尚且保护不周,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让别人承担。随后我爸又大加夸奖了杨晓萌一番,最后说这里他可以照顾,让杨晓萌回去休息,别耽误更多的课程。
杨晓萌也看出我们父子要谈事,于是起身告辞,只说到了傍晚再约上李楠和洋洋来看我,晚餐想吃什么她和李楠去安排就是。
……
看着杨晓萌离开,我爸转回来坐在我面问我,我是如何混进这些女孩堆里的,以前没发现我有这本事啊。
我回答他说,都是跟着飞鸟小哥沾光的结果。
我爸则点点头,认为那就非常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