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米青/虫冲脑的时刻,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不管自愿还是被迫,心心念念的爱,紧要关头也得为*让路。
这就是生理,理智难以获胜无可厚非,但就是因为在情理之中,才会叫人愈发的绝望。
这世上,到底没有干净到让人欢喜的爱恋,一生一世,只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外,面临怎么样的诱惑,从头到尾,有且只有那一个人。
或许她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分明知晓不可能,还在下意识的期盼着能得到那样干净的爱恋。
于是,现实告诉了她,她不该再执迷不悟。
肉搏战已经进行到了紧要时刻,那张雕花大床发出了剧烈的“咯吱”声响,男人的身体已然绷紧,口中频频粗/喘着,那一声声舒畅尽兴的性感低吼昭示着男人到底有多么的享受身下女人的身体。
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欢好的过程,从如何拥抱在一起,到如何双双卧倒,再到如何酣畅淋漓的颠鸾倒凤,心中抽痛不已。
而此刻,男人来到了最后关头,她只能看到一个个的残影,那晃动的身形有多快速,她的心就有多么的刺痛,一抽一抽的,像是要将她一刀一刀的剜心凌迟至死那般,让人绝望而窒息。
终于,男人停止了晃动的身形,身子却激烈的颤抖起来,一声极致的愉悦嘶吼脱口而出,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死亡一般的停止了跳动,脑海中却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她想,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播放这段录像,然后指着他在别的女人身上达到极致时愉悦到扭曲的身子,告诉他他的爱到底有多么的可笑和丑陋。
可,还没等她想好再进一步的报复行动,男人却忽然扭过脸看向了她——
“吓(he)……”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倒抽了口气,惊吓的猛然间从床上直身坐了起来。
“清儿你怎么了?”女人过于激烈的动作一下就让男人从深眠中惊醒,锐亮的鹰眸紧张的盯着女人,一脸的关心,“是不是做噩梦了?”
女人仿若没听见男人关心的询问一般,旁若无人的径自在发愣着,口中还在持续的倒抽着凉气,惊魂未定。
“清儿……”见着女人这般反应,男人心下更加担忧了,“清儿,你梦见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害怕?”
房内很是暖和,可女人此刻却一脸苍白,额际还冒着冷汗,到底是什么样的梦让他的清儿反应这般剧烈。
女人还是没有搭理男人,似乎还在回想着梦境当中的内容,男人担忧不已,却也不愿逼迫她,只是伸出了手臂,想将她揽入怀中给她温暖和力量。
可,男人的手刚触碰到女人的身体,女人却猛的一个激灵狠狠的推搡了男人一下,口中冷语低喝道:“冷枭绝,别碰我!”
不料女人会是这般的反应,男人心中猛然一窒,身子也一下僵硬了起来。
房内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当中,两厢对视,女人一脸的冷漠决然,男人面色却已是冷沉苍白。
害怕的情绪在男人心里发酵着,他不知道女人的梦里有什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噩梦让女人对他生了这般敌对的情绪,可他却清楚的记得女人曾经想要离开他时,就是这般决绝的模样,看着他,就好像是在看着仇人,看着一个让她痛恨的仇人。
不由自主的,男人心中抽痛了起来,恐惧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朝他席卷而来,一下将他淹没。
他们不是已经相爱了吗?昨天他们还那么甜蜜的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为什么一个晚上过去,一切却都变了调?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男人再次想将女人拥入怀中,女人却往后退了退,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再次的,遭到了女人的拒绝,男人已经恐惧到不能自已的程度,曾经即将要失去女人的那种痛再度降临,迫使得男人急欲发狂,简直要失去理智的再度去伤害她。
幸得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心中一直存在着的一丝警醒及时让男人清醒了过来。
他不能这么做,他已经伤害过女人一次了,他对自己说过不会再伤害她的,他现在要冷静,对,冷静。
或许,女人对他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他们就会像昨天一般甜蜜要好的。
再次伸出手,这次不顾女人的拒绝反抗,男人坚定决然的牢牢将女人锁在了自己怀里,使尽了前所未有的气力,勒得女人身体发痛的同时,也让女人得以从对男人极端抵触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因一个梦……那梦里的男人是绝,却也不是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