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手里的水可千万别洒了,那可是这两个家伙拐卖你的证据。”杨凡促狭地朝学生妹眨了眨眼,眨得学生妹小脸红红的,手脚似乎都没地方搁了。
车厢里大部分人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其中很多都是大学生,一些大学生还没被社会污染,有好几个人已经围了过来,虽然还不能确定斯文男和抱孩子的妇女究竟是不是人贩子,但在水落石出之前,先把他们看住总是没错的。
“你血口喷人,凭什么说我是人贩子,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位大姐,你竟然说我们俩是一伙的,真是可笑!”斯文男气急败坏地质问杨凡。
“证据?既然你要证据,我就给你拿证据。”杨凡冷笑:“你双眼乌青,印堂发暗,哪里会是大学生,是犯人还差不多,还江北大学的学生,知道江北大学的食堂门朝哪儿吗?知道江北大学有什么专业吗?知道江北大学的校花是谁吗……”
“你……你……你胡说……”斯文男的面色变得苍白如纸,满脸都是冷汗,惊惧地看着杨凡,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家伙不是睡着了吗,什么时候看见他往学生妹水杯里放镇静药了?
杨凡上前,拉开斯文男的手包向下一抖,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玻璃瓶掉了出来,看到这个玻璃瓶,斯文男颓然坐倒在座位上,似乎身上的力气被抽空了。
看到斯文男放弃了反抗,杨凡冷冷一笑,将视线转移到了抱孩子的妇女身上。
“不要以为你们俩装作不认识就能蒙混过关,看你们那眉来眼去的浪劲儿,估计是炮·友吧。坐了大半天火车,你怀里的孩子连一声都没吭,不醒也不饿,你自己说正常吗?你敢说一句没有给孩子灌药,我大耳刮子抽死你!”
这两个垃圾,拐了一个孩子还不满足,又把主意打到了学生妹身上,更可恶的是竟然用侮辱自己的方法接近目标,杨凡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凡是想要欺负他的,都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自从修炼了无名功法以来,杨凡食欲大增,体质也是大增,但胸中的戾气也在日益增加,本来就是个不吃亏的性子,如今就更加暴戾了。
杨凡是个孤儿,从小被杨树沟的老村医收养,吃百家饭长大,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这类拆散人家家庭的垃圾,如果不是人多眼杂,他早就动手收拾他们了。
有人又叫来了一名乘警,众人一起把两个人贩子带到了乘警室,杨凡和学生妹也去录了一下口供。
杨凡回到车厢,受到了热烈的掌声欢迎,许多人拎着啤酒过来跟他干杯,杨凡又变成了那个土里土气的农民工,非常实在的把所有敬他的酒都喝了。
“你会看相?”等众人散去,旁边的学生妹小声问杨凡。
“看相?”杨凡一怔:“不会。”
开玩笑,自己哪里会看什么相,只不过修炼了无名功法之后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罢了,比如有些人脸上笼罩着黑色的烟雾,他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
“别谦虚了,我知道你会看相,能不能帮我看看?”学生妹满眼的希冀。
“不行,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杨凡摇头。
“求求你嘛,随便帮我看一下就行。”学生妹语气恳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真的不会看相,不过我会摸骨。”为了摆脱学生妹地纠缠,杨凡决定吓唬吓唬她。
“太好了!”学生妹不但没有退缩,反而还很高兴:“那赶紧的,不然一会儿车就到站了。”
“呃……把右手拿给我。”杨凡没辙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啊,还要摸手?刚才你不是……”
“摸骨摸骨,不摸骨怎么算命。”
“哦,给你。”见杨凡不高兴了,学生妹连忙把自己柔嫩白皙地小手伸了过来。
握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杨凡心猿意马:“小姐的手软绵绵,不用干活和种田……”
时间像头倔驴,想让它慢的时候它总是跑得飞快,比如男人的第一次。
很快,江北站到了。
杨凡站起身取了自己和白洁两人的行李,准备下车,一位乘警找到他们,让两人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去一趟。
经过摸手,不,是摸骨,两人已经不像先前那么陌生了,从派出所出来,杨凡掂了掂手里的两千块奖金,潇洒地挥手向白洁告别。
“杨凡,能留个手机号码吗?”白洁看到杨凡转身要走,拉着自己的白色小皮箱追在后面问道。
杨凡尴尬地摊了摊手:“手机我还没买呢。”
“哦!”白洁沮丧地站住了,她以为杨凡是不想和她再联系了,这才没有留电话,这年头,有谁会没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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