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超高强度的锻炼,配合以特殊的法门和姿势,达到强化身体,超越极限的目的。
锻体卷共分为三层,第一层的标准就是要突破人类身体的极限,让身体在一境四层的基础上更进一步,达到一种脱胎换骨二次进化的概念。一旦完成这一步,修炼者身体的强度、柔韧性、灵活性都将极大幅度的增强,甚至可以爆发出两倍于常态的力量。
第二层则需要不断利用天地灵气锤炼肌肉,将自己的身体炼成如兵器一般的存在,到时就可以爆发出四倍于常态的力量。
而第三层基本就是一种岩浆里洗澡,徒手拆高达的概念了,可以爆发出八倍于常态的力量。
反正离出发还有几天的时间,左桥闲着没事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锻体卷的修炼当中。
在这个过程中,宵夜的变身能力为他提供了极大的帮助...每当修炼进入困境的时候,左桥都会让宵夜变成他的样子,然后肆无忌惮的疯狂实验,反正也不用考虑走火入魔的后果,往往很轻松就能攻破难关。
但哪怕有这种金手指相助,他的修炼速度也要比想象中慢了许多。没办法,打熬身体终究是水磨工夫,只能每天坚持,一点点进步,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宵夜也只能帮助他少走一些弯路。
他这时有点恢复成了之前拼命减肥的状态,每天天一亮就起床,运动量大得丧心病狂——负重跑、蛙跳、引体向上、拿身子撞石头,这些都只是热身。
之后他要按照秘籍上的指示将全身骨骼一点一点拆开再重新‘拼’上,维持各种******的瑜伽动作好几个小时,然后还要在瀑布下面站立静修,运气凝神。往往一天折腾下来左桥都要思考这样几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生存的意义是什么?我现在到底死了没有?’。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万幸,左桥没有把自己玩儿死,也没有因为日复一日的思考变成哲♂学家。多亏他身体底子不错,经过这段时间的魔鬼训练后,他能明显感到自己距离第一层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了。
然而痛苦且充实的修行时间却不得不结束了...
这一天,梵岳学院的大门外驶来了一队三十多架马车,学院内所有师生在今天都停止了手头的工作,穿着统一整洁的校服,出现在大门外,为左桥他们这些前去参加升学预选赛的考生们加油。
对于大多数参加预选赛的考生来说,现在就是和梵岳学院说再见的时候了。因为预选赛是以大区为单位举办的,要离开落雁市前往其他城市。而预选赛结束后,大部分学生都会马不停蹄的参加自己报考学院的入学考试,之后就要正式升学了,基本没有再回来看看的机会。
因此这时大门外除了梵岳师生外,还有很多本地学生的家长,也一起赶来为自己的孩子送行,不少学生也是大包小裹带着行李出发的。
门外一片沉默,气氛有些伤感,不少感性的女孩子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
梵岳是一座好学院,他们坚持认为教书必先育人,只有一个三观正、修养好、素质高的学生才能够在修炼一路上走得长远,所以比起各种修炼上的知识,他们其实更注重去教学生如何做人...当然,肯定也有杜海、石曼曼这样的残次品...
梵岳的老师对待学生们大多如父如兄,哪怕在左桥重伤后也没有放弃过他,对待其他学生也是如此。这些从小就生长在梵岳,并在这里度过了整个青少年时期的学生们会对这所学院、对这学院里的老师有怎样的情感也就可想而知了。
老师们站成一排看着自己教育出来的学生,眼中有不舍,但更多的却是骄傲。
这次带队的是副院长杜英飞,院长大人没来,他说是因为身体不适,但学生们都知道,每年这时候院长都不会出现,可能是因为人老了更伤离别吧...
学生们一个一个与老师拥抱、道别,没有什么多愁善感的话,留给他们耳边的只有一声真挚的祝福,和一个永远为他们敞开的大门。
别离的伤感好像会传染,渐渐的,大门外哭泣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小竹子也红了眼圈,正背过身轻拭眼角,却怎么擦也擦不净。
终于,还是到了离开的时候,左桥坐在马车外,到异界以来第一次不是为了装逼,而是发自肺腑的唱起了一首歌:
“又到凤凰花朵开放的时候,想起某个好久不见老朋友
记忆跟着感觉慢慢变鲜活
染红的山坡,道别的路口
青春带走了什么留下了什么
剩一片感动在心窝
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
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也许值得纪念的事情不多,至少还有这段回忆够深刻
是否远方的你有同样感受
成长的坎坷,分享的片刻
当我又再次唱起你写下的歌
仿佛又回到那时候
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
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几度花开花落,有时快乐有时落寞
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曾一起度过
时光的河入海流,终于我们分头走
没有哪个港口,是永远的停留
脑海之中有一个凤凰花开的路口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给我最珍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