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照照自己,你若死了,朕到哪里去寻传国玉玺。”
褚玉一怔,冷笑道:“为了这个传国玉玺,你也真是够用心了。”
朱景禛依旧蹙眉:“不用心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心若用错了地方也只是个昏君。”
“就像豆豆你一直将心用错了地方。”
“……哼!”
“好了,朕没时间跟你耗,你究竟要不要度气。”
“……度。”褚玉下了很大决心的咬牙吐了一个字,又问道,“如何度?”
朱景禛没有说话,只走到褚玉身后冷声道:“坐高些。”
褚玉依言将身子坐高,朱景禛一掌盖在了褚玉的后背上,褚玉顿觉有一股暖流融入自己的身体,这股暖流行走在她的四肢百骸,直暖的她浑身燥热,喉咙发紧,恨不能立刻跳到冰水里冰爽一番。
随着朱景禛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渐渐的,她燥热的身体开始变得清凉起来,她轻闭上眼,整个人好像轻飘飘的浮在水面上,一种透心的舒畅叫她不由的长吐了一口气,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瞬间就恢复到了从前的身材,全身轻快的不像话。
她愉悦的睁开双眼,低头一看,尼玛!还是一堆肥肉。
偏过头,仰着脖子看了朱景禛一眼,只见刚还精神焕发的朱景禛此刻脸上已是虚浮的苍白,抬起两手至胸前,他略略吐出了一口气来。
褚玉眼睛里露出几许关切之色:“你没事吧?”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方雪白丝帕,拭了拭额上的汗,凉凉道:“你的肉实在太厚,费了我好大的力气。”
“……”褚玉再次咬牙。
牙未咬完,朱景禛已绝然而去。
……
午间,日头正盛。
褚玉苦闷的斜靠在御花园横波亭的石栏杆上,两眼耷拉的瞧着亭内花丛中嗡嗡嗡飞舞采蜜的蜜蜂儿。
寻常这个点,她一般都会待在殿内小憩片刻,而如今怕是不能了,刚刚在吃午饭的时候,师南婆派人来传话,为免她午后犯困,越睡越肥,请她去师南婆处听琴学琴,当时就搞得她消化不良,吃不下饭。
为免遭师南婆琴声荼毒,褚玉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师南婆足不出户,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弹琴给她听。
“唉——”她幽幽一叹。
师南婆让她听琴也就罢了,更苦逼的是日后还不知要被朱景禛那只狐狸度多少次气。
想想,就觉得好郁闷,唯一高兴的是季承欢终于醒了过来,媚色也没有受伤。
“太上皇,且放宽些心,那位婆婆唤人来传,咱们只不去不就行了。”琉璃善解人意的拿了一个圆圆的秋香色软枕过来,“太上皇,拿枕头垫着靠舒服些。”
褚玉微动了动身子,琉璃将枕头在她身后搁好,笑着道:“东秦太子醒了,媚色也无大碍,太上皇不要再忧虑了。”
“小福子倒真是够机灵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打探到了媚色的消息,奴婢原以为要费好大劲呢。”紫燕剥了一颗葡萄递给褚玉,笑着道,“这都是仗了太上皇的身份,依太上皇这样尊贵的身份,何苦要躲那个怪婆婆?”
“太上皇,哪里有个怪婆婆啊?”一个稚娕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