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数落过小丫头,可现在才知道小丫头的不容易。
长期吃不饱饭的家伙见到大米哪里还有时刻而已可言?同理,长期被限制糖分,在这个世界已经几度濒危的她,脑中的抑制力早已经崩坏了。
白兰虽说也是甜食爱好者,但到底没有吃过这种惨无人道的苦,并不忍心跟银子抢,只偶尔捡点她没吃干净的边角料尝尝,感觉要比直接吃美味得多。
他心疼的顺她的背,手里一直端着牛奶时不时眼见她快噎住了就喂一口。
银子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上道的炮——食友,哪怕伊尔迷当初对物质这块也是有求必应呢,但那家伙自带恐怕BGM,跟他吃东西,哪怕他再怎么温柔体贴,心里总有点毛毛的,从而影响食欲。
但被白兰伺候着就根本停不下来,最后好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银子感觉肚子里再塞一滴水可能就要爆炸了。
就着被当做椅子的床,银子幸福的瘫了上去——
她眯着眼睛正回味这场饕餮带来的满足,冷不丁的却听见旁边传来沉重急促的呼吸。
银子睁开看过去,就见白兰又那副在天台上看见她吃棉花糖一样,不知道哪里戳中了他G点的玩儿坏表情。
他紫色的眼睛本来是天然冷漠的颜色,但此刻里面的灼热好像要将一切燃烧,白皙的脸庞上是病态的嫣红,比大姑娘害羞的样子还要馋人。嘴角似乎挂了一点点亮晶晶的东西,但转眼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可即使这样,也能轻易认出这是垂涎欲滴的样子。银子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塞满馅儿的大号棉花糖。
这家伙不会被喰种那边被改造过吧?不然怎么一副人肉最美味的德行?搞的刚刚的喂食就像是他在包自己心仪的棉花糖一样。
白兰就在银子这种看邪门儿的眼神中覆下来,压在她身上,气氛一时变得异常暧昧。
可他还没说话,银子就大叫了起来“滚滚滚!卧槽你要死啊,压下来干嘛,老子快爆了,要被挤出馅儿了。”
银子只觉得脑袋充血,对着一个十二成饱的人压下去,这特么什么时候兴起的酷刑?
白兰被挠了一脸,只能怂了吧唧灰头土脸的起来,他一时间又懊恼又委屈,但又不能发火,这会儿他还踩着云雀做对照组呢,好好一个大少爷,半点不能任性。
他只能委屈的看着银子到“要不今天就别回去了?”
“啊?不回去睡哪儿?”讲道理银子也不怎么想回去,云雀那小鬼端的会胡搅蛮缠,回去又得哄他,心塞。
可总要面对那家伙的,这么点时间她理直气壮,要是久了,到时候闹起来就更有的看了。
白兰撇了撇嘴,对此很不屑,他觉得银子就合该马上踹掉那只麻雀投入他的怀抱,反正是既定的解决,干嘛非要走弯路?
况且银酱对未来的事并不是全然无知的话,也应该明白这件事,那干嘛还要在乎那家伙的感受。
就不能愉快的当一对奸夫□□——呸!他是合法上位的,光明正大的男朋友。
白兰认为银子这么做是还没有逃开逻辑的束缚,所以也不敢太过阻挠。
毕竟即使心照不宣,但感情上来说,还是那家伙目前比较深厚。
只是他提出了自己的条件,白兰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银子鼓鼓的肚皮上化着圈圈“那做一次再回去吧?”
银子一口老血差点对着天花板就涌了出来,她抓住白兰的手“你在若无其事的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别仗着毁了一两万个世界就可以不把规则放在眼里。”
“你几岁了?成年了没有?既然你跟入江正一是大学同学就说明你没跳级,那这会儿最多才高二吧?这次过来是逃学的吧?小屁孩儿长能耐啊,行行行,你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跟我扯什么意大利的男人,合着意大利的男人有搞事通行证啊?嘿我发觉你也比六道骸那家伙好不了多少啊,那小鬼成天在美少女身体里进进出出,你胆子更肥啊是吧?搞起大姐姐来了。”
白兰一把抱住她“大姐姐什么的,你和我的年龄差距又不可逆,始终要搞的。”
银子揪出他的脑袋,这家伙还自动get了埋胸技能。她这会儿吃的饱,身手迟钝,被纠缠蹭了一身的灰。
银子好不容易才把那八爪鱼从身上掀了下来,这么一运动,居然消化了一点,没有那么难受了。
走之前银子也觉得这家伙一个人在冷冷清清的基地怪可怜的,建议他要不还是去住酒店,实在想避人耳目的话,也可以偷偷溜到入江正一家避避风头。
先不说入江正一要是知道他的倒霉源自于这女人轻飘飘的一句话会不会黑化,等银子回家的时候,果然大厅灯火通明,云雀坐在客厅里没有睡。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进入完结倒计时了,估计这个月之内吧,从始至终没冒过泡的人就不该出来冒个泡吗?嗯哼~
感谢蝴蝶效应君的打赏,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