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苏北松开他时,顺势将他往后一推,咬牙道,“行!”
步以容很稳,最起码,可以稳到被她愤怒一推,也只移动半寸的地步。
“既然话都挑明了,”步以容微微俯下身,仔细地瞧着苏北,不慌不忙的说,“苏北同志,给个答案吧。”
双手抱胸,苏北冷冷盯着他,骄傲地问:“紧张吗?”
“还好。”
既然游刃有余,就谈不上紧张。
苏北拧着眉头,在步以容的注视下思考了半天,最后忽然说道:“晚上吃烤鸭。”
“好。”
步以容点了点头,唇角轻轻上扬。
看来是这几天做任务苦着了。
冷笑一声,苏北用步以容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早看出你心怀不轨了。”
步以容笑说:“看不出来也是有点蠢。”
“艹——”
苏北还没说完,步以容就忽然退了出去,然后“贴心”地将车门给关上。
将苏北满腔怒火的话都隔绝在车里。
苏北眉头不由得抽了抽。
她拧着眉头,透过车窗看着步以容从前面绕过,又拉开车门回到驾驶位置上,微微歪着头,盯着步以容的侧影看。
盯了好半响,苏北才慢慢回味过来。
就这么答应了?
会不会太草率?
被欺凌那么久,该不该先给步以容点苦头吃?
啧,早知道就先给墨上筠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整治步以容一番了。
不过,也无所谓吧。
先试试,大不了就分嘛。
这么一想,苏北就彻底放松下来,眼皮合上,往后靠着睡了过去。
步以容透过后视镜,看着苏北所有的神情变化,唇角弯起的弧度愈发明显。
既然都答应了,那么……怎么可能给她逃走的机会?
与此同时,手机来了新的消息,是墨上筠发来的。
*
另一边。
杨柏打电话来的时间,比约的还要早一点。
他似乎问清楚了经过,电话打过来时,满满都是对墨上筠和丁镜的愧疚,直言说要来酒店接墨上筠和丁镜,但被刚醒的墨上筠给拒绝了,让杨柏说了个地点,她们可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再三确定她们俩会来后,杨柏才松了口气。
“会不会是鸿门宴啊?”丁镜躺在床上伸着懒腰,满是困倦地朝墨上筠问。
“不会。”
墨上筠耸耸肩,斩钉截铁地回答。
话音落却,她给步以容发了条信息,内容是杨柏先前说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