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阿走过去的时候,肇事者带着松鼠一溜烟的跑了,狗子的主人曾严令禁止狗子胡乱咬人,虽然大黑明显的察觉到了那人的恶意,但是它自忖以主人那还没腰围大的智商,显然无法理解,也不会相信这点,所以狗子准备溜了,它要去找靠山,它要来个恶人先告状,在靠山面前,愤怒的斥责那个受害者,试图抢夺它装食物的口袋(松鼠)的,这种令人发指的恶行!
狗子和松鼠拜了个新山头,那是一尊大神,就连那蛮横霸道,并且十分愚蠢的主人也不得不万分忌惮,这也是它和松鼠能明目张胆的从主人的宝库里,往外捯饬金子的根本原因所在,大黑让松鼠坐在它头上,朝大妞所在之地,飞奔而去。
史阿来到那人面前,笑着对围观的众人,轻松道:“某带其去治伤。”
随后史阿就抓住受害者的脚踝,然后倒拖着受害者前行,围观的百姓面色怪异,这种浑然不顾伤者后脑勺与地面不断摩擦的举动,怎么看也不像是去治伤的。
史阿一路前行拖着伤者来到了一块僻静之处,那伤者有气无力的说道:“请速带某去治伤,此恩此德,必有厚报,速去医馆,痛煞某也。”
闻听伤者之言后史阿笑了笑道:“尔还可言语,可见距死尚远,不过若是汝不答我所问,此地便是汝葬身之处了。”
“君有何问?某尚有余财,尽可奉于足下。”伤者忍着痛苦道。
“哼,汝以我为剪径匹夫邪!”史阿冷笑道,随后抽出自己的剑,刺向了受害者的大腿,那情形就犹如筷子戳豆腐一样,根本没有什么阻碍,伤者的大腿就被史阿扎穿。
“啊!”伤上加伤的受害者痛苦不已。
然后史阿根本不管对方惨叫,在对那人的双手也同样扎了两剑,虽然不伤及筋脉和大血管,但真得十分的痛。
“足下有何问,但言便是!为何如此??”受害者痛苦不已,惨叫道。
“尔欲入城行刺,所谋为何?某还有要事在身,无甚耐心,所言如有虚假,便教尔做这剑下亡魂。”史阿冷笑道。
“公之所言,吾不明其。。。啊~!!!”受害者还没说完,史阿的剑又插在了他身上。
“如今可明了?”史阿笑道。
“明了,明了。”那人不顾脸上已经扭曲的表情,忙不迭的点头道。
“说罢,且说的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一句不实,要你好看。”史阿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货。
“在下祖居沔南,啊~!!!”那人痛苦的看着大腿上的宝剑。
“哼,你这厮一副凉州口音,却妄言沔南之人,再敢诓某,便断你一足!”史阿冷声道。
那人无比委屈道:“在、在下父辈后迁居凉州,入了左道,此番受人所托,欲行大事,啊~!!!”
“速速道来,休言其他!”史阿歪着拔出了那人大腿上的剑不耐道。
“来,来这落霞城欲、欲行刺右将军麾下文武。”受害者无比快速的说到。
“欲刺何人?同谋者谁?人数几多?落脚何处?欲如何行事?”史阿快速的问道。
“欲刺者有典韦、赵云、徐晃等将。”那人说到。
“嗯,所图倒是甚大,教某佩服不已,还有何人?”史阿闻言差点笑了出来。
“还有鲁肃、刘晔、蒋干,及落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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