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踏上了仕途。
在孙策拜见马日磾一番长谈离去的三日之后,马日磾,薨。
报仇心切的孙策,谁能让他提前掌权,自然就见谁得情。
因此马日磾在死前,成功得给袁术埋下了一颗威力极大的定时炸弹,一旦爆发,袁术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关东的连番大战,暂时告一段落,差不多到了讨伐徐州的时间。
广陵太守府。
“此番幸得元龙前来,否则昱必寝食难安。”赵昱对着他连夜请来的陈登说到。
“元达何忧之有?”陈登闻言笑问。
“君何必明知故问,关东大战,徐州惨败,那曹操又与陶公有害亲之仇,必卷大军而来,徐州兵微将寡,如何能挡?”赵昱苦笑道。
“此陶徐州之虑也,于君何干?”陈登闻言再次笑道。
“这。。好你个陈元龙!府君加汝为典农校尉,自当出力报效,现如今眼见徐州将刀兵加身,百姓遭难,汝反欲作壁上观邪?那曹孟德好杀,若临徐州,徐州子民,必将遭难,便是恭祖有错在先,然百姓何辜?届时生灵涂炭,我看你如何安心!”赵昱怒骂道。
陈登听后也不怒,反而笑的更开心了,他开口道:“陶谦刚愎自用,自上任以来,全无政绩不说,还屡屡助纣为虐,全无信义可言,然唯独做了一件事,值得称道,那便是重用了你赵元达与王景兴二人,若非如此,只怕他早已坐不稳,这徐州牧的位置了。”
赵昱听得不耐了,说到:“某请足下前来,非是谈论恭祖不是,乃是请教如何救这徐州百姓!”
陈登嗤笑道:“曹孟德之父曹嵩,又未身死,他如何会残杀无辜?徐州之败,已成定数,君一人之力,无可回天,反倒这广陵郡,岌岌可危,足下该早作打算才是。”
“广陵何危之有?曹操进兵,首当其冲者乃是琅邪、彭城、下邳三处,要愁也是笮融这腌臜小人发愁,与我广陵何干?”赵昱不解道。
陈登也不回答,指了指南边反问道:“广陵之南为谁?”
“长天?此人与张超有仇,昔日攻取广陵之后,并未夺城,为何再来?”赵昱不大相信。
“哈哈哈,赵元达有识有义,只是为人太过老实。”陈登大笑。
随后陈登脸色一正道:“广陵乃落霞城门户,以长天之能,岂会置之不顾,此人素与曹操交好,曹孟德既来,长无垠为何不来?”
赵昱听后脸色一白,不知道说什么。
“前番此人攻广陵而不取,皆因天下未乱,若私占州郡,恐落人口舌耳!如今天下大乱,强者为雄,他哪里还有顾忌,君不见吴郡邪?某从父陈公玮,名为吴郡太守,至今生死全在长天一手,君还以为长无垠,不会来?”陈登又补充道。
赵昱的脸色更白了,他自认长天要是打过来,他是没办法抵挡的,别说长天,就是东面的文聘打过来,他也没机会获胜。
“那。。那该如何是好?元龙我知你智计超绝,还请教我。”赵昱对陈登,低声求道。
“举郡投了长天,可保无虞。”陈登十分轻松的说道。
“别无他法?”赵昱有些不大甘心的问道。
“除此之外,须得看长天何时出兵,或有转机。”陈登微笑道。
这话让赵昱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