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峰沉默了半晌:“凡事都讲究个缘分,你们要是实在没有缘分,谁也不会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在法国待的时间太长了,连公司都不管了,安晓,你帮我劝他回来。”
“爷爷把我想的太全能了,我就是上天入地,也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不是,这件事还是您自己好好的跟他沟通。”安晓无心帮这个忙。
向峰说的帮忙无非是想制造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机会,她怎么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安晓,就算是他曾经伤害过你,甚至害得你很惨,但是他是为了你才去的法国,为了你才打算丢下向家的一切,说句不该说的话,即便是自己再不开心,也不能毁了别人不是吗?”向峰仍然好语气的再搜。
只是内容开始变得有点让安晓不太舒服了,向凌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不快乐而毁了她吗?
想来也是向峰是向凌的亲爷爷,为他说话无可厚非。
“是,我会尽量的。”安晓身吸了一口气,左手放在膝盖来回的摩擦,希望给腿一点温度。
向峰顿了顿:“安晓啊,别怪爷爷说话难听,向凌毕竟是我的亲孙子。”
“嗯,我知道。”她早已不会幼稚,这些她这么又不会懂,她又不是小孩子。
向峰在电话那头笑,接近一种慈祥的笑。
“就先这样,我还有个会。”安晓挂断了电话,靠在沙发上慢慢的转过头望着外面繁华似锦的都市。
有的时候人面临的困境真的是很有趣,居然还有这样的。
尼斯的冬天常常被海风吹拂的整个城市都是冷的,安晓走在陌生城市的街道上,小手揣在衣服口袋里,四处张望着。
她一张美艳的东方面孔在人群中分外扎眼。
立在街头就像是一处别致的景物,会引得爱好拍摄的法国人朝她拍照。
她也不会在意,天生丽质就是用她来证明的,即便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在别的国度仍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其实这样过一辈子挺好,a市没有自己可以牵挂的人,唯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撕了,还有一个已经结婚。
她在那里未免显得多余。
“一杯白兰地。”安晓立在酒吧吧台上朝服务生要了这样的酒。
服务生见她长得漂亮,不免多看了一眼。
安晓单手撑着下巴四下张望,想着向凌是不是会在这样的场合出现。
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向凌就算是这么跟她纠缠不清,也不至于她来个酒吧也跟你这。
今天出来就没有大保镖,觉得自己的保镖什么都管比玛利亚还要饭,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这个也不能玩的。
她又不是娇滴滴的豪门小姐,用得着吗?
“这位漂亮的小姐,能请你喝杯酒吗?”腰上横多了一只手。
这股生猛的气息让她真的想狠狠地呕吐,这个男人是太久没洗澡了吗,这身上是什么味道。
“没看见我喝着呢吗?”安晓有点不耐烦。
她是跆拳道高手没错,但是现在是冬天她的腿每天都在疼,这个男人长得这么高大威猛的,她哪里是对手。
她今天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居然不带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