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药溪岭住了一些日子,说真的,百葛没有说什么就是他男人华颜清实在是忍不住,这三个大电灯泡天天在他家晃悠来晃悠去。
在这里最主要的是说明一下林芜这个人,完全是不知道羞耻,完全是把这里当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虽然她也会收拾卫生,但是你们应该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行啊,我总感觉还有一场大战要来”。
林芜嘴上说着还能灵活的把瓜子皮给吐掉在地上,没有耽误任何事情,这果然是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得到的成绩。
“你要是再不走,我觉得这场大战马上下一刻,也就是现在就要发生了”。
林芜扔给华颜清个白眼,:“我师侄还在这里面呢我能走吗,让我走也是可以的我在把我师侄和弟子都要带着”。
说真的,如果不是看在林芜病怏怏的份上,如果不是看着昨天传给百葛一半的内力,华颜清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林芜大卸八块。
“哎呀现在真的是,鸟兽尽,弓…什么什么藏来着,我这刚刚给百葛传送完内力,你后脚就要把我撵走,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华颜清怕吵到屋子里正在休息的人,小声的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赶紧把话说出来,我可以送上你一程”。
林芜把瓜子放回口袋内,:“哎呀,心愿倒是有几个就怕你不答应”。
“你只要别出现我面前,其他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好”,林芜一拍大腿吓的华颜清一跳,:“赶紧制止了林芜的动作,你小点声百葛还在里面睡觉,吵醒了他,我把你皮扒下来”。
林芜立刻捂住嘴巴,做出一个我懂我懂的手势,小声的跟华颜清说,:“又想麻烦你一件事情,就怕你不高兴一直憋着,没有敢说现在,你既然都这样问了,我觉得这句话比有必要说出来”。
“你不说出来更好”。
当作没有听见华颜清反对声音林芜接着说,:“我大师兄和二师兄给我谋了一个好差事,但是呢,这秦升我又舍不得,毕竟世道险恶,万一他出点什么问题我的心会疼呢,我又不能带着他和她的母亲一起去上任,所以呢……”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要把秦升扔在我这里”,华颜清似乎好像预感到了,林芜那颗小心脏里的龌龊的想法,最好不要出现这个结果,没有任何的回转余地,他的地盘绝对不能有别人来。
“哎呀,你真厉害呀”,林芜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还真的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就因为这个事咱俩必须得喝一壶”。
“滚”!
“好,咱话也不多说,我确实是想要让秦升母子俩在你这山上居住”。
“滚”!
“我在这天地间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实在是太失败了,人也没有交的下,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你了”。
林芜是想到自己悲惨的一生,心里一阵郁闷,眼泪都流下了,:“好不容易收一个徒弟,还找不到值得托付的人,唯有你了华颜清你帮帮我吧”。
华颜清看着有两横清泪的林芜,:“既然把我当做朋友就实话告诉我,你和叶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得让我知道吧”。
林芜犹豫片刻后,是决定终于要对华颜清说了,:“你相信吗?这件事情特别狗血,我整个是被人戴了绿帽子一样”。
“他负你了”?
“你说他自身条件也不差,你说我配不上她也就罢了,你大不了找一个好一点的人家也行,他他妈的找一个青楼出来的人,竟然是头牌,你说这事搁在谁身上谁能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的”。
华颜清好好的把这句话过滤一遍,还不敢确定的问林芜,:“我没有听错吧,你说的这个人是叶召他本人,你确定没有人用分身术,在我的印象里他可不是这样”。
林芜哈哈的嘲讽大笑,:“难道这还有错了,我和他认识多长时间了,亲密度都像是你和百葛了,这难道还能认错”。
这华颜清还是不敢相信林芜说着,:“就你那个师侄,他对你是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又不是你几百年前满山遍野的追着他了”。
“谁,那是谁,那个人肯定不是我,就算是我也都是瞎了眼睛的我不分辨好人的我”。
林芜对于自己根本不想回忆的过去,羞耻的过去是尽力想抹除掉,可根本就是徒劳一场,它就是真实的发生了,只要你想起某件事关联到他,他就会从你的脑海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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