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梦哭的不能自给,她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人从她这里钻了空子,她贪图什么香料,徐府短了她吃喝吗:“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
诫谄看眼王爷不耐烦的样子,开口道:“哭什么!哪里有一点大丫头的样子!王爷不过是见你换了香料,突然兴致来了让我猜一猜什么用料,你到先哭上了,平白扰了王爷的兴致,出去领罚!”
就……就领罚……吗?轻梦险些喜极而泣,她的香不是有心人谋害王爷的手段?!轻梦急忙磕头!高兴的去领罚。
徐知乎待人走后,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煞有其事:“不进宫做皇后,当真委屈了她能糟耗的能耐。”
诫谄闻言,垂着头,没敢答话。
……
辞诡觉得诫谄最近有点古怪:“你总盯着荀大人的夫人做什么?”听说还是个丑的:“你不会喜欢上了吧。”
诫谄闻言仿佛瞬间向找到了知音,瞬间冲过去,拉着他坐下,是吧?是吧?辞诡这种脑子转的慢的人都觉如此盯着一人不正常,他就更不用说了,最近,他是想往那个方向猜又不敢往那么方向猜,别提多难受了!
辞诡被诫谄热情的有些招架不住,他不会说道他心坎上了吧:“诫谄你可是有家室的人。”还是后院大管事姑姑的女儿,小心老夫人被吹了耳边风,找他去问话。
诫谄心中苦涩的拍拍兄弟的肩,兄弟傻没有人跟他争功是好事,可这种时候也往往每个能说话的人:“你去过荀家吧。”除了跟他说还能跟谁说。
“谁没有去过,可那荀夫人丑成……”
是啊,丑成那样,但如果不是,主子为什么总盯着人家,没事还刺人家两句。对方就是生活奢靡了些、自爱了些、过分讲究了些,可京中闺秀,谁不想这么过,不过就是没有这位夫人这样好命,肆无忌惮了些而已。
“还是说,你看中了荀府哪个丫……逗你的,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别板着脸了,老得快,睡了,明天还要当值。”
诫谄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王爷和对方见都没有见过几次,只是隔着管家就荀府那片空地和亭子里该不该放床铺对了几次话,其他的也没什么,或许只是王爷格外偏爱那里的气氛呢,毕竟敢如此生活的的人不多。
……
“夫人,您走什么?”明珠、戏珠不解的跟在夫人身后,从正门开始,一路在走管家说的摄政王活动的痕迹。
端木徳淑扶着腰,来回走了两遍,将身后的官家叫过来:“你确定王爷每天都是这个路线?”
“奴才确定。”
“一路上伺候的人也没有变?”
“回夫人,没有。”
端木徳淑又扶着腰走了一遍,皱着眉。
明珠:“夫人?看出什么来了吗?”
说实话,端木徳淑没有,她以为摄政王喜欢家里的茶,家里没茶了,人自然就不来了,可如今,茶已经断了半个多月了,摄政王还是隔个三四天便会来。
他来的时候也不拘老爷在没在家,想来便来,坐一会便走,这就奇怪了,只能说她们家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要不然他来做什么?
这个东西既然不是茶,那是什么呢?
端木徳淑又将一路上所有伺候的人,无论小厮还是侍女都叫了过来,让他们站成一排,目光从每个人脸上划过,想着摄政王是不是看上了他们当中的谁?
可,也是端木徳淑心思重,当初给前院选人,就没有选什么容貌上乘的,那是喜欢格外小的?
端木徳淑将目光落在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身上,想着也不可能,如果摄政王有此等爱好,别人不知道,故风不该不知道!想到想到!端木徳淑脸色猛然一沉,如果不是这些人,难道是自家相公?!
端木徳淑想到摄政王这把年纪还没有成婚!尤其她让查探他喜好的女子竟然也一片空白,怎么可能有真没诡异的事,总不能他也和相公一样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
如果都没有,那就只有一点,他根本不喜欢女子!而自家相公……
端木徳淑顿时脸色那看,她相公出身虽然不好,但容貌、才学、性情都是一等一,摄政王又不是瞎的!
端木徳淑想到这个可能,气的头一晕!
戏珠、明珠立即上前扶住夫人:“夫人!夫人——”
端木徳淑站定,还觉得耳朵嗡嗡作响,万一是真的——万一是真的——
端木徳淑脸色发白,就是真的,难道还让她将人让出去吗!即便那人是徐知乎也不行!亏自己年少还曾——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若是喜欢,找个情投意合的,她绝对不在背后嚼一句舌根,可她若是夺人所爱——
“夫人,您怎么了,夫人,您松手,别握了,都红了……”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