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你告诉我,我的儿子呢? 你到底把我的儿子怎么了?”赵王妃揪着赵王的衣服哭闹撕扯,指甲在她脸上划出道道血痕。
赵王倒是没还手,就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任由她撕闹。严锦宁道:“你要此生唯一,你要对旧情人情深意重,这些原本都是你个人的事,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置喙,但是你以爱为名,肆意的欺瞒利用,甚至是伤害自己的结发妻子、亲生骨肉,就实在有违人
伦,禽兽不如了。”
她不是偏袒严锦添,也并非指责司徒海晨,只是就事论事——
在这件事实上,赵王的所做是为是在是令人发指。
就因为她从小就认识赵王妃,知道那是一个多么温柔大度又贤惠宽容的女子,这样的一个女人却在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自己的枕边人这般的算计伤害?
这太不公平!
清河郡主心情起伏了半天,这时候才慢慢地找回一些逻辑,她仍是有些接受不了,一直对她疼爱又宠爱的哥哥其实是个冒牌货。
“不!”她摇头,怀揣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道:“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有漏洞,就算父王想要救一个孩子,那就尽管救下来安置好了就是,根本不需要拿哥哥来换!”严锦宁冷笑:“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当年南月和东陵两面夹击灭了西津一国,在清查的时候必定慎之又慎,不会让他皇族一脉留下任何的传承,那个孩子无论送到哪里,都有被发现的风险,所谓的大隐隐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凭皇帝陛下怎么样的追查,也不可能想到赵王府的世子会是西津的皇族血脉。毕竟——赵王爷仅此一子。只可惜所有人都料错了,偏偏赵王爷就是个情痴,宁肯把自
己的亲儿子半路丢下断子绝孙,也要不顾一切去护他心爱之人!”当是因为执念太深,司徒渊看到的严锦添的梦境里就一直在重复那样的一幅画面,身穿战袍威严无比的男人将他放落马下,留在了战火萧条的荒郊野外,然后头也不回的率领千军万马离开了,而更意外的
是,他看到的那张男人的脸竟然就是赵王。虽然只是一副画面,一点线索,但是联系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赵王和严锦添各自的所作所为,司徒渊也很容易就推演出了整件事情的真相,何况前段时间严锦添还亲口跟严锦宁讲述过赵王年轻时候的那
一段风流韵事,那么在征战西津的当口,他丢掉自己的儿子的原因也就跟着浮出水面了。
清河郡主被堵得哑口无言,怔愣片刻之后就神色复杂的缓缓将目光落到了司徒海晨脸上。
司徒海晨已经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赵王,道:“父王,她说得都是真的吗?”
赵王脸上表情已经绷到了极致。他却是没搭理严锦宁,只是盯着严锦添,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这些都是严谅那个老贼与你说的是吗?他说什么你就信?他不过是在利用你!他一手搅和的天翻地覆,灭了西津全国,他恨西津的皇室也恨我
,他这样的误导你,怂恿你,全都是在利用你!”
这一番话,他咬牙切齿,用了最大的力气压制才没叫自己咆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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