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稳站不动。
梁旭红了眼,但是他的剑尖却在离着司徒渊几寸远的地方突然被闫宁从旁边横来一剑给封住了。
梁旭是帅才,并不能算是高手。
他对闫宁,根本完全没有胜算。
闫宁将他引到一旁,几个回合就在他腹部刺了一剑。
他拔剑时,连续捂着腹部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可是这一次,司徒渊没和他讲究江湖道义,旁边七八个侍卫一起冲上去,刀劈剑砍,片刻就将那人多成了一滩肉泥。
司徒铭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候,盯着旁边那个副将,忽而脑中灵光一闪,沉吟着问司徒渊:“当初——刺杀定国公的就是你吧?”
如果不是早有安排和准备,他根本就来不及在梁旭顺便安插心腹,等着这倒戈一击的时刻。如果传出去,是他放任并且利用了梁旭来对付司徒铭,虽说梁旭罪有应得,是活该,可是他司徒渊的名声传出去一样不好听。梁旭可以死,直接将错就错说他是被司徒铭所杀,再厚待了他的家人即可,但
至少要有一个人能站出来稳定军心。
司徒渊安排的这个副将,就是做此用的。
司徒渊道:“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提来有意思吗?”
司徒铭看着他,兄弟两个四目相对。半晌,司徒铭却突然泄了气似的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你不恋权位,清高自持,是和我还有老大都不一样的,现在看来却是本王太高看你了,你和我们并无两样,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无所不用其极,如
果一定要说你是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你比我们隐藏的都深,野心比我们更大, 阴谋手段也玩得比我们更顺手!”
他说着,就又兀自自嘲的笑了起来:“是本王轻敌了!本来咱们就都是一家子,我居然相信你会出淤泥而不染?老七,玩出这般的心机手段,你也是够累的了。”
东陵的帝位,其实一开始对他而言就是可有可无的,他也从不曾为此执着,只是后来被司徒宸和司徒铭这些人一再相逼,他才不得不跟着步入局中……可是,这些事,他没必要对司徒铭解释。
所以,司徒渊什么也没说,只当是默认:“成王败寇,就不需要说这些了吧?”
司徒铭又与他对视半晌,虽然心中仍是怒意难平,但既然这一局已经输成了这样,那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呵——”最终,他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把已经顶到胸口的那口浊气狠狠的压了下去,站起身来。
“殿下!”苏青和苏杭一左一右架着老皇帝,赶紧侧身让了让,脸上神色都分外紧张。
司徒铭站在王座前高高的台阶上,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下来。“技不如人,我也无话可说!”他说,说话间唇角就牵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紧跟着就是目色一厉,带了某种极度恶毒的神采道:“可是老七,这世上也没有所有的好事都让你占了的道理。好!在这大为之争上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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