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上官麟轻轻推开一条门缝,才发现,这间房那叫一个宽敞呀!屋子里的烛光不是很亮,不过却在中间挂了两个红色灯笼。整间房被灯笼暧昧的红色所笼罩,高大的屏风后隐约看到床榻,连那帷幔都跟着不断摆动,可想而知这里面的‘战争’得有多激烈?
上官麟忽略掉房中那放荡暧昧的娇喘与呻吟,眼睛透过门缝不断搜寻那坛酒的下落,本来想着桑流月应该不可能把酒放在这屋里,可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酒真的被放在这屋里?还就摆在那梳妆台上?
好你个桑流月!你还真的把东西放到这屋里了?仗着自己功夫好欺负人是不?这梳妆台和那俩人运动的床榻中间仅有一面屏风的间隔,你这存心想让老子被发现啊?
哼!故意刁难是不?以为老子会空手而归最终落入你的圈套是么?老子偏要冒险自己进去拿!
眯起眼眸,上官麟打定主意轻轻打开房门,趁着屋里俩人在激战,上官麟猫着身子悄无声息进入房中,借着红色的灯笼光很快摸索到梳妆台前,拿到那坛酒的那一刻,上官麟轻轻地又长长地输出一口气。
耳边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还在不断充斥着,她却能气定神闲地打开酒坛,嘴角狡黠一笑,举起酒坛仔细尝了一口,那香醇的味道蔓延在口中让她满意地点点头;什么冰清玉洁呀?这样香醇浓烈的酒应该叫放荡不羁才对!
“谁?”
上官麟吧唧嘴的声音让床榻上的夙景顿时站起身子,吓得她赶紧塞住酒坛猫起身子;“喵喵......”
“哎哟公子,只是一只野猫不用担心,我们继续...”
卧槽,这女人咋这么猴急呢?上官麟砸咂舌心中吐槽一万点,当床榻上再次传来女人的呻吟时她终于放下心抬步离开。
不过有时候吧!人就是那么倒霉,原本被她稍微打开的房门,在上官麟靠近时突然关上了?
嘭~~~
怎么回事?这门还会自动开合呀?要关也先等老子出去再关呀?就差这一步有必要这么急吗?去你大爷的...
上官麟还一脸懵逼盯着房门在心中骂骂咧咧时,一双白嫩的美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看完就想走了?”
“......”
我滴天!原来是被发现了?上官麟心里无奈脸上更是尴尬,她把头埋得更低了。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把酒落在这里回来取酒而已,你们继续继续,不打扰哈!”
话落就想走,结果某人挑起妖艳的凤眼伸出修长之手拉着上官麟的后衣领就将她给拽了回来,夙景性感的声线从她头顶飘下萦绕在她耳边。
“爷怎的不知道这房间还有别人敢用?居然还把酒落下了?”
“放开老子,这房间写你名字啦还不让进了?放开老子咱单挑!”
像个玩具一样被拎着的上官麟只能在脚尖够着地面的情况下不断挣扎,嘴硬的她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
“这里就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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