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会变成傻子的。”陶钰涵冷不丁插话道。
“你小叔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何况,我只是打个比方,让你妈妈换位思考下,你爷爷奶奶的不容易,他们一生养了四个儿女,你姑姑早逝,小叔变残迹,大伯……你说,他们心里能好受好吗?”
虽然陶熹是在跟陶钰涵说话,但其实他是跟夏唯希说的,眼下这种时候,他不想让陶老爷子他们再替他们操心,家里已经够乱了,他们就不要再添乱了。
夏唯希沉默着没说话。
比起陶老爷子他们的怪罪,她最知道陶熹是怎么想的,但当着陶钰涵和陶寒御的面,她没好意思问,只好沉默的跟着他在宾客位上坐了下来。
陶老爷子目送着他们离开。
直到他们回到座位上坐好,他才苦笑的看向阮若水。
“这次要不是你和小勋捅破这层砂纸,他们还不知道会瞒我到什么时候,你说,这群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二舅妈这样的选择并不稀奇,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最先考虑的都是自己或是所爱之人,从她的角度来看,为了保护二舅和她的几个孩子选择不得罪裴淑琴并没有错,您不能理解不过是所在的位置不同!”
阮若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唯希,但她是能理解她的选择的。
“你说,那个贱人和薄建军结婚以后,还被逼着出去接过客?”薄老爷子突然问道。
阮若水一愣。
“据我了解到的消息,好像是这样的,但具体的我还没来得及去调查,而且,这事我也还没跟薄承勋说,但我想薄才瑾或许是这样的,所以他才渴望把握薄家的权力,这样他就有能力去悄无声息的解决这些事情!”
“这么说来……”薄老爷子欲言又止。
他突然对身边心腹招了招手,然后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这才让他退下。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陶老爷子和阮若水都知道他是去调查这些事情了。
“老薄,这次,是我对不住你!”陶老爷子一脸惭愧。
薄老爷子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倒是那贱人,现在在哪里?”
后面这句话,他是跟阮若水说的。
阮若水道:“目前她在我的手里,而且,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我并不建议您或外公把她接过去,不然,她落到你们手里只会是麻烦,但在我手里我可以肆意的拿她试药,让她生不如死,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再将她送去受法律惩戒,在这之前您最好先搞定大舅还有那两个哥哥。”
她抬眸看向陶老爷子。
“对我们而言,裴淑琴确实罪该万死,但她并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他们对她始终都是有感情的,一个不小心以后怕是又得再生波澜。”
“陶政现在那边什么情况?”薄老爷子问陶老爷子道。
陶家的事,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陶老爷子道:“我不知道,这事你们得问小勋,陶政是跟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