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谭惜也不奇怪,笑着叫了他们到饭厅吃饭,饭桌上,陆母连对着她的脸色都好看了许多,也没有如往常般对她的饭菜百般挑刺,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
谭惜嘴上不说,脸上不露,心里却开心得不行,她有感觉到,陆母已经在试着慢慢去接受她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和陆母的关系就会缓和到原来的模样,即使她们之间仍然无法像别人家的婆媳关系那样融洽,可也不至于再闹得僵硬尴尬,让陆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好像一切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谭惜看着眼前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一幕,忽有感慨,如果结局是美好的,那即使过程再怎么虐心,也都能够让人轻易释然原谅了。
毕竟,人人都是为明天而活,没有人会愿意一直活在过去里。
……
“你要多少钱?”
酒吧里,顾之韵脸色苍白地站在灯红酒绿中间,眼神无比厌恶地注视着那个正在7;150838099433546轻佻抱着陪酒小姐不停灌酒的男人。
“你打算给多少啊?我可是听说了,你最近不知从哪里发了比洋财,又是租高等公寓又是做各种护理的,既然你手上这么宽敞,你总不能还像从前一样,打发叫花子似的打发我吧?”
Frank笑嘻嘻地说着,眼也没抬一下,将陪酒小姐灌得脸色涨红之后,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在那姑娘的身上摸来摸去。
顾之韵看得恶心,看着Frank和陪酒小姐的眼神更加轻蔑鄙夷,“十万,够不够?等你事情做成,我再给你十万,总计是二十……”
“我去你妈的!”
那个“万”字还没说出口,Frank就猛地摔了杯子,恶狠狠地抬头看着她,“臭娘们,你是不是真把老子当成要饭的了?你当老子是傻子,不知道你租的那套公寓一年的房费都要个几万块?现在你求老子去帮你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想用十万块来打发我?我看你是真把我当软柿子捏啊。”
他的话才说完,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几个混混模样的男人便站起来,一个个不怀好意地逼近她。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顾之韵冷冷笑了一声,见他们没有丝毫惧色,还一副被逗到的样子,她声音更加冷厉,“况且,我现在得了绝症,已经是个快要死的人了,左右不过要死,我不介意拉上几个垫背的!”
这句显然比方才那句要有力的多,话出口后,那几个男人明显犹豫了起来。
Frank啧啧地拍起手,倚靠着沙发满脸惊奇,“顾之韵,你可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你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底气足得很,对不对?”
“对!那又怎样?”顾之韵容颜冰冷。
“怎样?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Frank哈哈笑着,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变得阴鸷可怖,“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那些勾当全都告诉陆离,以他的手段,他想把你怎样都是很容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