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产房里,白褶爆发出了一声惨叫。
瞪着天花板,白褶的眼睛里爆出了密密麻麻的血丝。
“均匀呼气!”
在助产士的引导下。
白褶均匀的放缓了自己的呼吸声。她歪着脑袋,身体里面的力气几乎被掏空了。
“咱们先不用力。等我说用力的时候您再用力。”
白褶喘着大气,虚弱的应了一声。
“好。”
终于,在白褶慢慢调整过来之后她跟着助产士说的步调匀气呼吸。她颤抖的身体憋着身体里仅有的力气,在助产士的指挥下——
“哇!”
羊水从身体中轰然倾泻而出。白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一般,躺在产床上全身都基本上麻木了。
两个孩子,平安的出生了。白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只觉得世界累的一片黑暗。
“太太,双胞胎。一男一女。”
白褶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被助产士抱去清理。
原本以为这次生孩子会有翟隽锡的陪伴的,没想到却还是她一个人。
“隽锡”
白褶嘴巴里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
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在哪里。
白褶闭上了眼睛,疲惫了睡了过去。
当白褶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她看了一眼周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的窗边。阳光跺在他的身上,像是晕染了一层华丽的金光一样。他眺望着远方,完全没发现身后的白褶醒了过来。
当白褶看清楚的时候,看到那侧脸才知道不是翟隽锡。
是冷英逸!
缓缓想起来生孩子之前的事情。白褶想起来自己是在厕所的,那个时候肚子好痛。所有意识都有些神志不清,她不是很清楚带自己离开酒店的人是谁。
只是仅凭着意识判断,现在一看还真的就是冷英逸。
“英逸。”
白褶张开唇,低低的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冷英逸才从沉思中反应了过来。他转过身,看着病床上的白褶。生产过后的她脸上都透露出一种疲惫的神情,她看着自己。
“隽锡呢?”
“他”
她现在刚刚生完孩子,他要说吗?
如果说的话
“想听实话吗?”
白褶的心一紧,眸光变得不安起来。
“英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发生危险了。”
冷英逸还是选择不欺骗白褶。这件事情就算他不说的话,想必白褶迟早也是会知道的。
“什么危险?”
白褶惊恐的盯着他。
生怕他下一刻会告诉自己天大的噩耗。
“他,被周大骅抓走了。”
“什么!”
这真的是一个惊天的噩耗!
白褶脑子嗡的一声就呆滞住了,一张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孔此刻更是苍白的像一张纸。
下一刻,在冷英逸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时候。白褶忽然就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给一把掀开,她就要冲出病房门口。
可是她这是刚生产过后虚弱的身体。
“小褶!”
冷英逸一惊,拔步跑过去抱住了白褶。
“小褶你先别冲动!”
她怎么可能不冲动!
现在害怕就跟闹了洪荒一样从她的心中崩出。白褶六神无主的抓住了冷英逸的衣服,白褶的眼泪不禁就从眼眶中吧嗒吧嗒的滚落了下来。
“英逸,求你,求你救救隽锡好不好?”
她真的好担心,好像有一千根绳子在不断的绞乱她的心脏。只要一想到翟隽锡会遭到周大骅一丝一毫的伤害,她真的无法想象!
“求你了!”
看着冷英逸不语,白褶眼巴巴的说道。
她的眼眶中灌满了珍珠般的泪水,闪着,楚楚可怜的令人不忍直视。冷英逸牵起冷漠的唇角,说道:“小褶,这个忙,我不愿意帮你。”
白褶的心头一震。
“为什么?”
要问为什么?冷英逸能给出一大堆的理由。总归是至始至终,不管怎么样,翟隽锡也算是他的仇人了。
冷英逸的眼神像是覆盖了一层浓稠的黑夜。
“他毁了冷家是因为我父亲欠他的,这点我无话可说。但是翟隽锡始终欠着琴琴一点,琴琴因为他而疯掉的。琴琴的死,他也有份。他和周大骅都是我的仇人,所以,小褶,我不会帮你的。”
不管是谁欠他的债,他已经整理的很清楚了。从前那个笑容温如春风的冷英逸,已经在这些年的磨炼中死掉了。
现在的冷英逸虽然是冷英逸,可是不一样的人生他还给了自己另外一个名字——冷甯。
眼前的白褶是他爱过的人,就算嫁为人妇还是一样令他没办法忘记。在得知周大骅会对付翟隽锡的时候,他有百般纠结是想过要帮助他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翻江倒海,最终他还是决定了这样的打算。
“所以你是不愿意救隽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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