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夏穿好之后有睡在床上,留给唐靖陆一个背影,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唐靖陆的不对劲,也没力气去看他,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必然的,唐靖陆不爱她,那么她也就无法前进,不再像过去能对唐靖陆献殷勤,可能是心态变了吧,做不到死缠烂打。
唐靖陆有些烦躁,面对权知夏有些说不出话来,果然,他对权知夏还是无可奈何,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愤怒是从哪里来的,他自己无法理解,也无法和权知夏待在一个屋檐下。
只听见砰的一声,权知夏知道唐靖陆出去了。这世界上最让她痛苦的事情,是心爱之人并不爱她,可能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一晚上唐靖陆没有回来,权知夏也一晚上失眠。
她很早起床去公司,公司里的人都纷纷怪异的看着她,权知夏是准备来辞职的,没想到老总率先出来,求着权知夏说,“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是唐总夫人,希望你能原谅,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动这种心思了。”
权知夏狐疑的看着老总,他变脸变得太快了。权知夏还未反应过来,老总还起身搬凳子给她坐,“昨天是我不对,只求唐总不要责怪,我这种小公司是经不起折腾,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没有这里,希望你在唐总面前美言几句,以后你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留多久就留多久。”
这个时候老总开始献殷勤,得知她是唐靖陆的太太,又是大人物,只想抱住权知夏的大腿,而其他人纷纷觉得不可思议,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不过权知夏过来并不是给他们添堵的,而是辞职,这里以后是待不下去了,也无心和这样的人为伍。
“我是过来辞职的,拿走我的东西就走。”权知夏不理会,“你们公司的事和我无关,要说也和唐靖陆说去。”
“唐太太,你就帮我美言几句,唐总有意打击我们,你看这里还有这些员工,总不能毁了他们的工作。”
权知夏收拾好东西,并没有那么善解人意,如果她善解人意,也绝对不是对这种人,况且她也没必要去唐靖陆面前碰壁,“这是你的事,和我无关,别拦着我的路。”
唐靖陆有心和他竞争,想要搞垮他,也不是她能左右的,这样的人也是应该吃点苦头,不然还有许多的新人会受到威胁被他利用。
“唐太太。”老总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跪在地上求饶,“我就求你了,你高抬贵手,我真的知道错了,唐总不肯原谅我,但你应该能解决,我知道我该死,不该有非分之想,以后我都改,求你饶过我。”
权知夏推开老总的手,不管他怎么求饶,都否定的说,“我从来不管唐靖陆的事,你有事和他说,但请不要带上我,我这个人能力小,没有救死扶伤的能力,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报应!”
这样的公司,这样的团队,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倒闭了还有下一家,只不过老总这回事彻底完了,权知夏不救他,说明他的公司也就完了,唐靖陆绝对不可能放过他。老总老泪纵横,旁边的员工唏嘘,都纷纷的散开了。
权知夏拿着自己的东西坐在石凳上,忽然之间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不想回唐家,权家也回不去了,她真的是无家可归,没有权康林的呵护,就一无所有,这个时候她有点想权康林,许久未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权知夏吸了吸鼻子,不知不觉的来到权家大门口,却发现权家老宅已经被毁了,早就不成样子了,她还不知怎么回事,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也不知老宅会变成这样,老宅的门口框架还是好的,只不过里面的一切全部都被毁了。
权知夏只想知道权康林在哪里,他有没有事情,变成这样还真的不再她的意料之中。
“:知夏,你怎么过来了。”唯一站在门口,见权知夏在里面惊讶的站着。
权知夏回过头,“唯一,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爷爷呢?他有没有事?”
唯一看得出权知夏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做不到十分熟络,但也不至于那么讨厌,“出了一点状况,现在权家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你也看到了,老宅毁了,不过爷爷准备重建,已经找到人了,明天就准备开工,大概过几个月后,老宅还是和之前那样子。”
“爷爷没有事,现在在新的地方居住,不过他病了,情况不是特别好。”唯一望着权知夏的脸一点点变得难看,她心底也一定紧张权康林,又说道,“你如果想要去看爷爷,我可以带你去,我知道你心里牵挂他。”
“我可以吗?我怕他心底不乐意。”
“爷爷也很想你,表面上不说,其实心底已经原谅你了,你随着他这么多年,他肯定对你还是有感情,和我一起去吧。”唯一笑着说道。
“嗯,好。”
权知夏答应了,也醒悟了,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强求能圆满的事,她和唯一争了这么久也终于明白一件事,不是自己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不管多么坚持去维护也一样。
“唯一,谢谢你,你能原谅我就是给我最大的恩赐。”权知夏其实没什么朋友,以前是因为她是权家小姐,自然有许多人巴结她,可当一个人失去光环之后就会发现那些本来要好的人都一个个的离开她了,完全没有顾忌任何情面。
“看你说傻话了,我们之间不用客气,你也叫爷爷,我也叫爷爷,相当于半个姊妹了。”
听她这样说,权知夏感觉到温暖,点点头。
新宅的面积没有老宅一般大,只是个两层楼的小洋房,权知夏忐忑的随着唯一进去,唯一安慰道,“不要紧张,爷爷不会怪你的。”
权知夏说道,“嗯,我没事,就算他怪我,我也预料到了。”
到了门口,管家率先看到,“唯小姐回来了……还有权小姐。”
“爷爷在休息吗?”唯一询问。
“刚吃了药,正准备休息,估计现在还没有。”
唯一带着权知夏来到权康林的卧室,不过在外面权知夏就停下来了,不敢去见权康林,毕竟曾经权康林说过她永远别来见她了,而她也没有什么脸来见权康林。
“怎么呢?你不想进去?”
权知夏抬起头,“不是,我是怕爷爷见到我心情更不好了。”
“你不用担心。”
唯一主动拉开门,权康林正躺在床上看着书籍,见唯一来了回过头,但见到权知夏那一刻脸色僵硬,顿时阴沉下来,明显对她还是有诸多不满,权知夏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权康林不会原谅她,以后再全家她也没有任何的地位。
“爷爷……”
“唯一啊,你怎么把权知夏给带来了,不知道爷爷要休息吗?”
表面上不能接近,其实权康林的心底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但权知夏一听就认真了,更加不敢进去,还想要逃离。如果不是唯一拉着她的手,估计已经落荒而逃了。
权康林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方式不对,又开口说,“既然来了,就坐下吧,反正你来了也就来了。”
“你的身体好些了?我听唯一说你生病严重,特意过来看看你。”
从前权康林就是权知夏最好的心灵导师,现在权知夏回报些什么,而且她也没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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