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知所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又没出去过。
唐靖陆垂头看了一下她鞋子和装扮,明显还没脱掉,而且还涂着口红化了妆,要是没有去他是不信的,而且还肯定她去了,“你背着我和秦阳来往,我不是说过不能出现这样的状况吗。你究竟想要闹什么,我不准你和秦阳来往,以后也不准。
出自一个丈夫逼女人的该有状态,十指快掐入肉里,唐靖陆彻底的动怒了。
不过权知夏也并不怕,他们之前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彼此都对彼此很熟悉,除了爱床上并不配合之外,他们是没有什么毛哦并的。
唐靖陆赢在了自己能掌控局面,而权知夏只不过是他的老婆而已,“如果不是秦阳告诉我,你就准备瞒着我和他来往,果然你的心思早就给别人了,是不是给了秦阳,你是觉得我不好了故意折磨我。”
权知夏咬着唇瓣,这个时候他额不相信她,还以为她爱的是别人,最悲哀的莫过于此,总以为她喜欢的事别人,明明她已经说过只会喜欢上唐靖陆,不管是怎么样都喜欢着唐靖陆,可有时候就是这样,说过的话别人并不信,还当做一个玩笑就丢弃了。
“我有没有别人和你无关,你忘记了,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要是以前我肯定会抱着你不放可是现在我已经厌倦了,我发现很交流上也有困难,你只有你自己,从不给考虑,不管做错什么都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自由,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你放过我,不要再过问我的任何事情。"
可是没想到会惹怒了唐靖陆,唐靖陆过来就是想要逮住权知夏,是想要什么意思,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交往,现在又在告诉他,不管做什么都要和他分手,如果分手这么容易,他干嘛要好权知夏结婚。
“这个事情你不雅再提了,想离开门都没有,反正你的东西全部都在我这里,过来今晚就和我一起回去,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秦阳的视线里。”
“凭什么,我不要。”权知夏还在反抗,她要远离唐靖陆。
不过三两下又被抓回来了,唐靖陆把她抵在墙壁之间,冷淡的盯着她,“你没有选择。”
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权知夏靠着墙壁,静静的凝视着他,唐靖陆的唇瓣很薄,泛着红,儿眼神十分的犀利,在警告着她不要和秦阳来往,她为什么会爱上唐靖陆,不知道,可是看到他如此神情却不由的心软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权知夏脸不由自主的红了,立马推了推,“你放过我,不要在折磨我了。”
“到底是谁折磨谁,一天到晚说着离婚的那个人又是谁?”
这已经是唐靖陆心底的大忌,不喜欢提离婚,也不想因此和权知夏分道扬镳。
“你折磨我啊,不是我说着离婚,而是你,你以前不是盼望着我能和你离婚吗,现在一个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愿意,我以为你应该期待,那样我也就不会搀着你了,你也会遇到一个更好的女人。”权知夏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声音渐渐的哽咽了。
“什么是最好的女人,我连你这样的女人都遇到过,还能遇到怎样的女人,我说过要对你负责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不管你提多少次还是一样,我不能和你离婚,这条心也死了吧,以后可以说其他事情,可千万不要说离婚。”
权知夏被堵得吐不过气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可唐靖陆把她压制在墙上,十分暧昧的摸着她的唇瓣,“我看是你死了这条心,不管做再多也不会改变什么。”
最后权知夏还是没有抵住唐靖陆的纠缠,三两下就破功,“你先放开我,有什么好好说,我也要去休息了,你早点回去吧。”
“我在这里也不碍事,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和你一起睡。”
“我不要。”
“必须要,我不允许你和那谁有来往,以后都不允许,如果你真的想要解脱,那么最好保持距离,如果把我惹急了,别说你想逃离,我也会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唐靖陆眯着眼睛十分危险的说道。
这下权知夏感觉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唐靖陆说道代价是什么,有抬起头疑惑的说,“什么代价?”
唐靖陆十分魅惑的握住权知夏的下巴,揉捏抚摸,权知夏不由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的,她抓住唐靖陆的衣袖,找个借口,“我有点渴,要去喝水。”
刚踏处一步,唐靖陆直接把她给拉回来,“这里有水。”
说着,唐靖陆直接摁着唐靖陆的脑袋,截住了她的唇瓣,权知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两片柔软的唇瓣贴着着她,这也是她唐靖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主动亲吻她,不知为何,竟然会有一种双=酸涩感,眼睛也不由的红了。
爱了唐靖陆这么久,竟然会突然之间吻着她。
权知夏没有拒绝,而是用力的拽进他的衣袖,留恋,也会觉得欣慰,她终于让唐靖陆有一点对她动心了。
当唐靖陆伸进嘴里,权知夏有些抗拒,但是唐靖陆从来不在乎她的抗拒,越是抗拒越是贴合得近,把权知夏抵在墙上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权知夏的脑袋都僵硬了,抬着头承受着,嘴里不停的呜咽。
权知夏挣扎无果,也让唐靖陆起了反应,身下有些热,这是权知夏带给他的反应。直到权知夏呼吸,唐靖陆才松开她。再次回头看,管家正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
这下都尴尬了,管家从容不迫的啃声,“你们继续,就当着我没来过,继续。”
说着灰溜溜的走了。
权知夏捂着发热的唇瓣,脸像是西红柿一样,“唐靖陆,你是不是是今天吃错药了。”
以前他可从来不会亲他,估计能够让他这么亲吻的女人也就是唯一,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半死不活,没有任何的起色。但在唐靖陆眼里,只要她能够开心的活着就行了,其他都不需要管太多。“
“我确实吃错了,要不要给我解一解?”唐靖陆调侃的说道。
权知夏垂着他的肩膀,“我难得理你,要去睡了,太累了,今天不欢而散都是拜你所赐。”
权知夏决定就这样吧,和唐靖陆之间不管有没有唯一,那也是过去了,她不应该抱着过去的影子看待唐靖陆,同样公平的让他回到自己身边。
隔天,权知夏出门,唐靖陆还不放心的跟在身后,像是怕她和秦阳见面似的,做她的贴身保镖,权知夏询问,“你怎么回事,我出门你也跟着,你不是平时很忙吗?现在难道是不忙了?”
“我现在不忙,能够跟着你,怎么呢?不行吗,还是说你还想去和秦阳见面?”唐靖陆询问。
“这是我的事情,你根本就没必要这么担心。"这完全是奇葩作为,唐靖陆什么时候这么害怕她和秦阳见面。
“你知道吗?”唐靖陆突然停顿了,“我不能再失去一个了,要是那样我真的一无所谓。”
权知夏停住了脚步,心底有些伤感,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是她的丈夫,也不太忍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打击你不成?”
唐靖陆苦涩的笑了笑,双手放入袋口袋里,“你知道的,唯一我就是这样失去了。知夏,你应该很清楚,之前我确实深爱着唯一,也包括现在,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爱着唯一,但曾经失去过,所以感觉到害怕,唯一让我害怕过一次,这次我不想了,我想留着你,留着你在我身边,不管我以后的日子度么的辛苦,你我不想在失去,因为我知道这世上纯粹的感情来自不易。“、
不知欢喜不知忧愁,她也在担心,不过全部都有唐靖陆说出来了,“我以为你只可能爱着唯一,这辈子都是她了,但你现在好像并不只是爱她。靖陆,我等了多久,才等到你说你不确定。”
唐靖陆也不只带自己是为了什么,为何要说这样的一段话,这样说就是把对唯一的爱转移到权知夏身上,唐靖陆握紧拳头,不由的手心冒汗,他没有忘记权知夏,最怕她的是不相信自己。
权知夏笑了,“你这么担心我,我以为你只担心着唯一,现在唯一怀孕了,你就把目标转向我了,但是你真的爱我吗?靖陆,你告诉我,你害怕是来自于喜欢吗?”
权知夏现在的话有些咄咄逼人,她也有些介意吧,表面上是唐靖陆紧张她,可实际上她吃着唯一剩下的东西,唐靖陆最后那点喜欢变得摇摆不定,越发廉价了,她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唐靖陆心底的唯一,竟然心底有些高兴,他的转变,把目光都拉回到自己身上了,可她还想要的还要的事纯粹。
“你告诉我,你还爱唯一吗?或者多久,你把对她的喜欢全部都给我。并不只有你的占有欲强,我也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