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
时间似乎凝滞了几秒钟。
白绒绒的小东西唰的一声从沙发上跃起,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伸出藏在肉垫里锋利的爪子,准备无误的抓在了那双狰狞的眼睛上。
“啊!”
廖婧婧眼前一黑,巨大的疼痛从她的左眼球蔓延开,她反手抓住了那团毛乎乎的鬼东西,毫不留情的朝窗外甩出去。
砰!
“麻团!”
沈辛萸眼前略过一道白色的残影,窗外带起的风吹散了她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发,她怔怔的看着那团肉呼呼的身子先是撞到了对面公寓的墙上,最后又像一道风筝掉落在她看不见的地上。
麻团。
那是麻团。
那是她的麻团。
“你去死吧!”
“啊,我的眼睛!该死的畜生!”
僵持不下的推搡中,不断有血液滴到沈辛萸的脸上,她 口中的苦涩不断的化开,随着唾液融合到鲜红的血液中,又随着血液逐渐充斥了女孩原本木讷发麻的身躯,瞬间爆发的力量,让她反身将眼前的恶魔抵到窗口,在恶毒的咒骂以及和身后逐渐传来仓促的脚步中,她目光呆滞的看了看麻团刚刚飞出去的方向,将人推人了出去。
“啊!杀人了!”
“小萸!”
“报警!快报警!”
“等等!先救人”
“快,救人!”
沈辛萸在一片吵杂声中,被人抱起,并且迅速的离开了是非之地,来人是谁,她有些分不清,只知道这味道很熟悉,于是便松了松手指,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体力透支,精神也透支。
不过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似乎梦到了很多前世的画面,有清晰的,也有不清晰的,还有许多她想要记住的,但一睁眼,还是忘得一干二净。
滴滴滴…
沈辛萸扭头看看床头的检测仪,和头顶的吊水,目光落在了将头搭在她腰侧睡觉的那张脸上。
不是唐时衍。
是陆晏周。
“要回血了。”
沈辛萸幽幽的开口,陆晏周长睫毛一颤,腾的坐了起来,不过见那吊针的水还剩一半,他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看来没吓傻。”
沈辛萸弯起嘴角笑笑,想说什么,陆晏周又将她按了回去,拍了拍她的头,“乖,没事,不想笑就别笑了。”
果然,沈辛萸将自己的笑意收了回去,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辈子她是不会摆脱了被人关到精神病院的命运了,可是很快,她应该就被关到另一个地方了吧。
不过,也没什么后悔的。
起码,她为麻团报仇了不是吗?
干巴巴的眨巴两下眼睛,沈辛萸重新看了看守在她床头的陆晏周,说道:“本来还想好好谢谢你的,现在省了。”
虽然当时她的思绪混乱不堪,可是她知道就在她要被人带走的时候是陆晏周将她抢了过来。
陆晏周掖了掖她的被角,神情有些负责的说:“别胡思乱想,你没杀人,她也没死。”
“你说什么?!”沈辛萸听到这话,立即睁大了眼睛就想坐起来,不过陆晏周起身按住了她,说:“你先别激动,她虽然没死,可是也没比死了好多少,现在廖家人和唐家人都来了京北,就在这所医院。”
陆晏周的话有些含蓄,可是沈辛萸听懂了他的意思,思忖了片刻,重新躺回了床上,问道:“他们是都在找我吗?”
打算找她算账吗?
唐家人?
唐时衍也在?
陆晏周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小声说道:“其实带你来这里是唐时衍的注意,我抱你下楼时就遇到他了。”
见沈辛萸看过来,陆晏周犹豫了下,说:“他现在应该还在那头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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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半。
解释一句,我之前说的是爆发的戏码,不是爆更啊宝贝儿门,某壳的时速是一千,卡文时也就几百啊,一万字要写十个小时或者更多,而且某壳现在的脊椎受不了,坐一会就要歇一歇,所以现在都是分开二更,每天两更加一起大概七八千字吧,特殊情况除外,其实我觉得也不少了,毕竟真的是我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