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下朝以后,便听家丁说了此事,他便急冲冲地感到了东厢房内,此时大夫正在为付芊芊把脉,而柳嫣儿就站在一旁,无话可说。
“芊芊!”上官翎再次越过了柳嫣儿,抱起柳芊芊。
用极尽温柔的口气问道:“你没事吧?”以前他也曾这样耐心地对过柳嫣儿,柳嫣儿不免心中一紧,看来这个人心中终归住进了她人。
“我还好,不用担心。”付芊芊虚弱地答道。
听到这句话以后,他才将注意力转到了柳嫣儿身上,“嫣儿,为什么这么做?”
怎样做?把烫水泼到付芊芊身上吗?这个男人查都不查,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了呢!
“我没有!”
“没有?那芊芊怎么会烫成这样?”男人有些恼了,他知道柳嫣儿心中意难平,但是他已经嘱咐过她不要为难付芊芊了,如果她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那是因为……”因为什么?因为茶壶太烫?可是付芊芊拿着不是挺好吗,她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并非有意,然而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在狡辩。
男人越发生气了,怎么她如今连狡辩都学会了吗?
“去外面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柳嫣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翎,他真的要自己去跪着吗?他是知道自己有腰病的,平日里站的久了便会复发,他怎么能……
怎么不能,他都让自己做妾了,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只是这不争气的水珠子又在眼眶子里乱转了。
“算了,没多大事!”付芊芊“劝”道。
“来人,押出去跪着!”他再次命令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这是柳嫣儿最后一点骨气。
柳嫣儿就这样一直从早上跪到了晚上戌时,她的腰早就受不住了,但她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她要看看这个男人要绝情到什么地步。 听着屋内男女的温存暖语,柳嫣儿心脏如同被马车碾压一般的剧痛,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麻木……最终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再度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西厢房,她只觉得背后有只手在不停按压自己的腰间,并且很巧妙地替她缓解了腰部的痛苦,她扭头看去,正是上官翎。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吗?可是这腰病不也是因为他才复发的吗?
“醒了?”上官翎语气温和,这让柳嫣儿一度以为他们回到了五年前。
“嗯!”柳嫣儿随口应了声。
“下次别再这样了!”男人虽然语气平缓,但是听得出他是真的不开心了。
“我没有。”
按在腰间的手停下了,他皱起眉头,道:“嫣儿,我希望你明白她是我的妻子,你该对她尊重些。”
他又在强调付芊芊是她的妻子了呢,曾经的誓言他应当早就忘记了吧,这时的柳嫣儿不免替自己感到悲哀。
“我累了,上官……大人请回吧!”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便翻身睡下。
上官大人?她这是要与自己生疏了吗?前日他让她叫自己上官大人,是因为他怕付芊芊不开心,继而针对嫣儿,可他没有想过要她真的这么叫自己。
“嫣儿!”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他叹了口气,轻轻地离开了这里。
而床上的人儿早已将床褥打湿!
上官翎,我们之间究竟还能回去吗?柳嫣儿最近总是不停地在心里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