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来,我们夏家,还要靠你啊!”
“爸,你的意思是?”
夏鸿宣实在意外,他一直耿耿于当年,夏老把他调离董事会的事情。
“这些年,我让你去基层锻炼,你一定觉得很不服气吧?”
夏思远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就是想磨练一下你的心气,你太刚愎自用了,又骄傲,不吃些苦头怎么行?鸿宣啊,你可不要怪爸爸狠心,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爸,瞧你,说哪儿去了?”
夏鸿宣心里高兴,脸上却还强自按捺着不肯表现出来。
“您这么一心为我,我感激您还怕来不及,又怎么会怪您呢?”
“那就好。”
夏思远的脚步,停在儿子儿媳墓前,看到墓前的鲜花,他忍不住“咦”了一声。
“有人来过?”
儿子媳妇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早年还有人来,只是旷日时久,人们只怕也已经慢慢将他们淡忘了,这两年他来的时候,已经不见祭扫过的痕迹了。
“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啊。”
夏鸿宣不动声色地把鲜花放在墓前。
“往年不也总有人来祭拜大哥大嫂吗?”
“嗯。”
夏思远答应一声,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妈妈,来,你的拖鞋。”
云雀母子甫一回到住处,安安立刻扮演起了二十四孝儿子的角色。
“妈妈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我来给你换药吧,妈妈。”
“妈妈……”
云雀了然地看了看儿子的小脸,轻声笑了笑。
“臭小子,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什么啦。”
安安调皮地眨了眨眼。
“快说,不然我打你屁股。”
云雀一边喝着儿子倒的水,一边装模作样扮凶狠。
“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安安?”
小安安凑到云雀身边,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问。
“既然外公外婆葬在这里,那妈妈你也是A市人啊,你干嘛不同意我回来这里读书?还有啊,你为什么要我不要向别人提起外公外婆?”
“这件事说来话长。”
云雀早料到儿子会问起这些事。
“安安,有些事,妈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过去的很多事,都是妈妈不愿意、也没有勇气去回忆的。乖儿子,你要原谅妈妈。”
“妈妈,你不要难过,安安不问了。”
安安懂事的抱了云雀,小手拍着她的背。
“乖儿子……”
云雀把鼻子埋在儿子松软的小肩膀,半晌,努力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