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眼神都迷离了,紧盯着对方。
陈子期一下一下的亲着薄荷的脸,再亲她的耳朵。
这是她的敏感带,只要亲耳朵,湿得比谁都快。
“别弄。”
薄荷晃晃她的脖子,不想让他亲。
“我们回家。”陈子期感觉来了,不想放开她。
薄荷呆呆地点头。他的脸咫尺之间,凑近了看也这样美好,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他熟悉自己的喜欢,清楚她所有的反应。
*
城中最顶级的公寓连停车场都要刷卡才能上,一楼一户的设计电梯门开了直接能进家去。
陈子期进门了就脱裤子,急不可耐地要上她。
“等、等一下。”
薄荷扒拉开他钳制住自己腰间的手,不甘心的喊:“子期,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
陈子期却是不想听。
他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体的肌肉线条流畅好看,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坏笑:“做完再说。”
薄荷面子薄,他一说荤话就受不了。
“你放开我,让我说完嘛。不说不想给碰你了!”
陈子期懒得理她,托起薄荷的臀把人抱到沙发上去,压着她,把裙子脱了,就像拆礼物一样。
“嗯——.呃——”
女人嘴上说着不乐意,却又一声一声的溢出喘息,特别荡。
陈子期知道自己喜欢她这一点,外表扮作天真无辜,心底里欲壑难填罢了。
“不要亲脖子。”
薄荷扯他的脑袋,明天还要上班,被人看见总归不好。
陈子期“嗯”了一声,然后扒开内裤亲。
薄荷通体雪白,洁净如玉。
陈子期笑她,“脸长得是真一般,就是那儿特别好看罢了。”
她被他说得脸红通透,皮薄又做作,她自己也烦腻了自己。
等到进来的那一刻,魂都丢了一半,浑身都湿透了,双腿折到了胸前,陈子期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她拼命往里面去。
笑着亲上来堵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叫了。
薄荷生气他得意忘形的样子,她太了解陈子期了,他在床上越狠说明他心里越开心。
她扭过头去,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真会哭。”陈子期心情好,忍着她,假哭也都惯着。
“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薄荷被弄太狠了强烈的性、爱让她兴奋极了,平时绝对不敢说的话并不经过大脑冲口而出:“你以为我会选顾轩。”
她妖里妖气的看着他笑,脸上潮红一片。
陈子期一口咬上她的脸,在她的下巴处狠狠嗦出一个红印子。
*
周末,郊外的高尔夫球场。
难得的好天气。
顾轩一挥杆,球“唰”地呈弧形飞出去。只是角度有些偏,稳稳地落在离目标距离近十米的位置。
他拱手挡在眉前,遮挡太阳光,重新观察了一下球的方向,不服气的把手中的杆扔给了一旁的球童。
“把我爸的那支球杆拿来。”
彭乐恺忍不住了“哼”一声笑出来,双手揷袋,“你这……不好吧,关杆儿什么事。”
顾轩也不搭理他,站在原地径自练习着动作,接过球童递来的新球杆,摆正姿势,用尽全力把杠挥出去。
小小的高尔夫球像是装了火箭筒一般飞进了沙坑。
顾轩把球杆甩手一扔,球童连忙上前抢救下来。
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不打了,今天真晦气。”
彭乐恺依旧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顾少,都说情场失意,事业得意,你最近未免也太不顺了。”
错失了项目,女朋友也被抢走。
难怪球都打不好。
顾轩皱着眉不说话。
喝了口水,心情糟透了。
在异国他乡呆的这些年,顾轩费最多力气去改变的事情是:不再把成功视作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出生,他就是豪门大少爷,吃穿用度都超乎想象的贵,大学时的零用钱能买下任何想要的车型。
他是顾轩,随便哪个字拿出去,都能平白无故的收获一堆赞美与褒奖。
小的时候,以为这是因为足够优秀,渐渐地才发觉,这种身份的图腾,已经嵌人了骨血。不管他做得多好、多认真,都不可能得到旁人发自内心的认可。
不过就是个依仗家族的草包富二代。
诸如此类,才是他们真正的看法。
回国接手这个项目,无非想证明给包括他父亲在内的人看,自己并不是靠家里。
结果呢?
陈子期——
顾轩气恼地想:他真不该放手的。
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将薄荷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