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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确实已醉,动作举止带着醉,言语眼神带着醉,外皮样子带着醉,往那一坐带着醉。那络腮胡子手端酒碗道:“今个与兄弟相识,喝地痛快,啊?”他看他兄弟,道:“兄弟!”将碗向他兄弟一送,要与其喝酒。“来!”他兄弟端了碗,与其大哥撞下便饮了一大口。
福掌柜见他二人又喝一大口,忙上去道:“二位!不要再喝了?”
两人喝得一大口,将碗放下,擦下嘴,正夹菜吃,那人却至前来不让喝。络腮胡子问:“怎不让俺喝?”
“为何不让俺喝?”那一脑门褶子的也问。
福掌柜说:“二位喝得多了,这酒劲大,我担心二位再喝下去,倒下去。我担心二位倒下去就不起来,你说我这小客栈”
“你这话什意思?”未待福掌柜说完那络腮胡子道。他与其兄弟皆瞧这人。
福掌柜如实说道,“实不相瞒,二位喝的这酒,虽是好酒,但劲大。就以我来说,顶多喝个三四杯,二位拿如此大碗,海饮海喝,若是喝了那一整坛,岂不喝死了二位。我劝二位莫要再饮了,如此,既不伤人也不伤己。”
那一脸褶子的问:“我二人喝死,伤的是己,如何伤着你了?”
“是怎伤地你呢?”那络腮胡子心里嘀咕,他朝那人在想。
福掌柜见他二人不知如何伤的己,那络腮胡子虽未说话,看他样子便知。福掌柜道:“二位知道喝死伤己,却不知喝死亦伤我也。二位不知,我便说与二位。我请问二位,二位此时此刻,是在何处饮酒?”
他二人听了,瞅瞅,往客栈门上头看眼,“这地叫啥来着?”那络腮胡子道。他二人皆想这地是啥来着?
“福来···”那一脑门褶子的说。
“福来客栈!”福掌柜道。
“对!福来客栈。”那一脑门褶子的道。
他二人知道这是福来客栈,看向这人。福掌柜道:“这福来客栈是我地,是我开地。你二位说你二位,要是在我这客栈喝死,人都会说,我家的客栈喝死了人,我家的酒喝死了人。这么一来,谁还到我家喝酒?没人到我家喝酒,我家这客栈岂不要黄摊子了?”
二人听了,明白是咋个伤他,他是这客栈掌柜,客栈是他开地,他俩喝死在他家客栈,对他生意有影响。
“我俩喝死,是这伤的你?”那络腮胡子道。
“是的。”福掌柜说。
两人知道是如何伤的他,自己喝死伤到了别人。这的确是既伤己又伤人,他二人亦知己喝多了,再喝下去非倒下不可。这酒劲大,他二人已经领略了,若是喝一坛,他二人还真担心自己的安危。
不过他俩人喝到兴头,虽醉,却还想再喝。那络腮胡子端起碗:“来兄弟,咱俩再喝一些。”
“来喝!”一脑门褶子的端起碗,与他大哥碰碗。他二人碰了碗又饮一口,福掌柜见了连忙过去把住他二人,福掌柜立马攥住他二人胳膊,道:“我劝二位不要再喝,酒虽好,不要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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