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诚捧过云清的脸,细细的吻着。
云清在心里默叹了声,心中按怪自己对容诚太不信任了,他既然答应了,自然会做到的。
云收雨歇后,容诚伏在她身上,未曾离开。
云清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凝妃的伤如何了?”
“并无大碍,怎么了?”
“没什么,见你去了那么久,还以为……伤的很重呢。”
“就因为这个?”容诚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云清。
云清被看的有些别扭,推了他一把道:“别压在我身上,快喘不动气了。”
容诚没动,突然开口道:“若是,我今晚没回来怎么办?”
自然是去司锦宫问个清楚……
云清本准备说实话,谁知容诚在她身上翻了个身道:“睡吧!”说罢,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云清却突然附耳道:“原本我是准备去司锦宫的。”
容诚没答话,将云清揽在怀里,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司锦宫
更夫已经打过三更了,凝妃依旧没睡着。
她怎么也没想到,陛下这都没留下。
这次是她故意将旧伤弄烂的,陛下虽说待她不错,可是凝妃自己清楚,陛下待她,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除了她当初设计挡刀的时候,用苦肉计留了他几晚外,他就没再这里留宿过,更是,从未碰过她。
一直以来,凝妃都没有像其他嫔妃那般,刻意勾引过他,因为凝妃看得出,越是那般,陛下越反感,所以她一直以知己的形式接近容诚。
她果然也成功了,陛下对她是有些特别之处。
原本凝妃是不急的,她知道陛下心里有一个忘不掉的女人,时间久了,总会忘掉的,至少,陛下会为了传宗接代而宠幸女人,不出意外肯定是她。
凝妃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传闻中的云妃回来了!
陛下明面上待云妃虽然冷漠,可是每晚照旧留宿云容宫。
云清当局者迷,凝妃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容诚所有的冷漠,只是因为,他以为云妃心里没有他,再闹脾气罢了……
呵呵,多么难以置信,往日里那么冷漠,性格寡淡的陛下,也有这种时候……
今晚,是她心急了……
夜渐渐深了,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一场大雨即将倾盆。
司锦宫的灯燃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还下着瓢泼大雨,雨势还不小,便不必去祁云殿请安了。
用过早膳后,容诚也未曾离开,便留在了云容宫。
云清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大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容诚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云清笑道:“就是出神了而已。”
“你平时可不爱发呆。”
云清叹了口气,想了想,笑道:“我在想,我回宫后,首饰好像不多了。”当初她走的时候,带走了许多便卖了。
容诚:“……”
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头上插根筷子都可以当首饰的云清,变得讲究了起来。
“你昔日不是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么?”
云清笑道:“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整日花枝招展的,我也不能太寒酸不是。以前不喜欢是以前的,可是现在,我喜欢了……”
云清若有所指,某人若有所思,二人却都没继续开口,只留得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云清心说,好像过不了多久,便是凝妃的生辰了,若是陛下将自己想要首饰的话听进去的话……
容诚在云容宫待了一会儿,雨停后便离开了。
午时,云清亲自下小厨房做了一桌子菜,却得知,凝妃又借口不舒服,将容诚叫去同她用午膳了。
云清得到这个消息后,微微变了脸色。
这凝妃还没完没了了!
独自一人用过午膳后,云清命下人去传了太医来,讨了一副治疗伤口炎的药草。
这些药草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的,太医说,比熬制的见效要快,只是宫中没有几个娘娘愿意用这种比较不文雅的方法。
太医走后,云清对宫人道:“想办法弄些爬虫,如果能弄来一只蟾蜍就更好了。”
恰好今日阴天,石头缝儿里最容易翻出虫子来了。
宫人们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
没一会儿,宫人们便准备好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各种虫子,居然还真被她们弄来了一只肥硕的蟾蜍。
这个时候,按理说蟾蜍不多见了,听说这是一个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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