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发烧了。
云清没答话,站起身来,有些无助的一把抱住容诚,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来回磨蹭着。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容诚双眉紧紧蹙起:“你这是遇见什么人了?怎么会中这种药。”
云清没答话,伏在他肩头,听那声音,大概是要哭出来了。
容诚却没给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道:“为什么还要逃?朕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坚持么?!”
云清摇了摇头,不自觉的又冲着容诚凑了过去。
容诚却推开了她,让下人找了绳子来,将已经彻底迷乱了的云清捆在了床上,无论她说什么,就是不肯给她。
“陛下……容诚……”
云清脑子里此时完全是一坨浆糊,只会无力的唤着他的名字。
“你答应朕,以后再也不逃了,朕就给你!好不好?!”
“……”
“你说啊!!!”
他口中猛然传出一阵暴呵,伸手将云清身上的衣物撕扯干净,肆意的在她身上撩拨着,却迟迟不肯进行最后一步。
似乎是在刻意折磨她一般,直到逼得理智全无的云清晕乎乎的答应了他之后,才肯善罢甘休。
自从云清怀孕以来,容诚这还是第一次碰她,加之心头怒火难消,一时之间有些失了分寸。
翌日,云清起床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更是难受的很。
低头一看,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印记,甚至,甚至连脚上都有,想起昨夜种种,纵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云清还是老脸通红。
实在是太疯狂了!!
容诚昨夜固然发了疯,被下了药的自己比起他来完全好不到哪里去,疯狂的吓人……
云清惊动了身旁还在睡着的男人,容诚微微睁开眼,冷冰冰的看了云清一眼:“醒了?”
云清瞪了他一眼:“你少那么看着我!!昨夜之事根本不听我解释!”
“你那样子,怎么解释?”容诚微微一挑眉:“昨日,你逃什么?因为中书令的事?!”
云清没好气的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昨日我是被人迷晕了带出宫的!”
容诚愣了下,见云清并未说谎,眉心紧蹙道:“是谁?……太后?!”
“那些人没说,不过应该是……”云清说罢,恶狠狠地瞪了容诚一眼:“你不是一向聪慧么?怎么这么点事情都猜不出来?!”
容诚一时之间不禁有些尴尬,昨日得知云清可能又逃走了,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儿极了。
“朕……”
“行了行了……”云清也知,他昨日大概真的急了,也不忍心过多责怪,同他道:“昨日也是我自己疏忽了,幸好逃回来了!你以后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既然答应了陛下不会走,便不会逃了,昨日之事又算得了什么?”
容诚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下次不会了!”
说罢,起身开始穿衣物了,云清愣了下:“今日不是无朝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么?”
“你再多睡一会儿吧,朕去找太后!”
寿康宫内,太后早早便醒了,经过昨日之事,她根本也没有睡安稳。
外面响起太监的通报声:“陛下驾到!”
太后一阵心慌,正在脑海中准备说词,容诚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并让孟姑姑带着下人们退了下去。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心说自己再怎么样,也是陛下的长辈,他还能造反不成?
“怎么,陛下如今见到哀家,请安问好都不会了么?”
容诚上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掐住了太后的脖子,单手将她拎了起来。
太后震惊无比的看着他,剧烈的挣扎着。
“太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朕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不……咳咳,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
容诚冷嗤了声,微微松开了手,太后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
“皇帝,你要造反么!!就算哀家不是你的生母,这些年是谁一手将你栽培到大的?!你幼时险些被人害死,是谁救了你的命的!!”
虽说二人之间是因为利益关系才成的母子,可是太后这些年来在他身上付出的心血也不是假的!
“朕给你的回报够多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若不是看在你昔日的栽培之情,和你们赵家的份儿上,朕早就要了你的命!!”
如今赵家还是一颗大树,所以容诚才一直对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居然敢送走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