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伙子赢了上来,对周怀仁恭敬地说道:“老板你来了。”不用问这家伙就是周怀仁于是店里面的伙计了。
“恩,这位是胡先生,哪位胡太太和她的妹妹,好了没你的事了我来招呼他们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周怀仁对那伙计说道。
“先生好女士好。”这伙计在和胡言还有幕灵打完招呼之后就回一边的玉石店去了。
胡言的眼睛却是看向了另一边的玉石店,他知道自己的玉石店和周怀仁的连在一起,那伙计去的肯定不是自己的,那另一边的那个肯定就是自己的了。
胡言看到自己那玉石店的上面有着一块闪亮的牌匾,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宝雅斋。”胡言嘿嘿一笑的说道:“那崔胖子长得胖,但还是有一些墨水的,瞧瞧这玉石店的名字起得多雅致,宝雅斋,听上去就很有文化。”胡言对这三个烫金大字很是满意,顺便也夸奖了一下崔玉升。
另一边的周怀仁听了胡言的话却是不削的撇了撇嘴说道:“胡先生,你也太看得起那崔胖子了,就他那智商也能相处这样雅致的名字,哼,这名字是他花钱请人起的,我的玉器阁可是我自己起的。”周怀仁得意地说道而他的话外音的意思就是说“那崔胖子还没有我有文化呢。”
胡言没有理会周怀仁那衣服我是大文豪的自恋样子,靠,有人在他面前比他自恋当然令他很是不爽了。
胡言拉着幕灵的手向“宝雅斋”走去,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这里面的价值一亿多的玉石可都是自己的,幕蝶舞也如同小尾巴一样兴奋地一蹦一跳的跟在胡言和幕灵的屁股后面朝“宝雅斋”走去。
没人理会自己周怀仁很是尴尬,但是为了能够成功的收购“宝雅斋”成为这条街上最大的玉石店,周怀仁也只能跟在最后面走向“宝雅斋”了。
此刻的宝压在里面早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因为店铺里的伙计已经听说了,他们的老板吧玉石店打赌输了出去,虽然他们的老板对他们很苛刻,还经常为一点小事扣他们的工资,可是这毕竟是在玉石店里工作,工资还是很高的,临江市虽然称之为玉城玉石店也很多,但是想要进非常赚钱的玉石店工作那还是很难的,不知道要脱多少关系走多少后门才能进来。
现在这些伙计每个月都能拿到四五千块的提成,有时候销售好了的话甚至可以拿到上万块的提成,所以尽管崔玉升对他们不是很好,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开的,而现在老板换了也就代表他们很可能会失业这怎么能不让他们赶到恐慌惊惧。
“李哥你说新老板不会把我们直接开除吧,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全都指望着我每个月的提成过活呢。”一个二十多岁的伙计看着一个长相很是机灵的男子问道,这个男子叫李精明,人如其名他是宝压在里面脑子最好是的一个。
“唉!我怎么知道,新老板我们都还没有见过了。”说完李精明抽完手里的最后一点烟,直接把烟蒂朝着门口弹了出去。
胡言没想到刚进来就遇到一个亮着火光的烟蒂朝着自己的面门射了火来,他下意识地闪到了一边,而幕蝶舞跟在幕灵的身后局离那飞来的烟蒂还有一点距离,但是悲催的周怀仁可就在胡言的身后,胡言是闪过去了,可是正咧着嘴笑的周怀仁可就惨了,那燃烧着的烟蒂如同涨了眼睛一样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好烫,什么东西疼死我了。”悲催的周怀仁感到自己的嘴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再燃烧一样,他已经感到自己的嘴里已经烫了好几个泡了,甚至他都闻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因为嘴里面连着鼻子所以周怀仁才能闻到的。
等到周怀仁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看是一个已经在自己嘴里面熄灭的烟蒂的时候,鼻子差一点没气歪了:“谁,这是谁他妈敢的,居然拿烟蒂丢我嘴里心思何其的歹毒。”周怀仁红着眼睛说道,因为嘴里被趟出了水泡的原因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胡言在躲过那眼底之后,下意识的向烟蒂飞出的方向看去,眼睁睁的看着那烟蒂费劲了周怀仁的嘴里,其实胡言原来是能在那烟蒂飞入周怀仁嘴里的时候将其拦下来的,可是他和周怀仁又不是很熟朱他才不会坐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反正一个烟蒂飞进嘴里有烫不死人胡言就当是看戏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什么都吃啊,连别人吸的烟蒂你也吃。”幕蝶舞可没有看到烟蒂飞进周怀仁嘴里的过程,只看到了周怀仁惨叫两声然后就咳嗽出来了一个烟蒂,所以就惊讶的问了出来,她觉得这些有钱人的口味真是怪异。
周怀仁听了幕蝶舞的华一脸的哭笑不得,自己可米有这样的不良嗜好,可是嘴里烫了几个泡越来越疼,现在连解释都难了。
“哎幺,对不起对不起几位,我丢的烟蒂没有烫到你们吧。”那很是精明的伙计李哥看到门外有人进来了,立刻迎了上去满脸恐慌歉意的说道,其实平常他没有这么大意的,因为玉石店要换老板了所以他才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听了李哥的话,幕蝶舞也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有些同情的看向了周怀仁,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有掐灭的烟蒂丢进嘴里肯定很疼吧。”
周怀仁听她这话这一点没有大哭出声,心想“靠,那可是火,丢进嘴里当然疼了。”周怀仁张着满水泡的嘴愤怒的指着从宝雅斋里面跑出来道歉的李哥,含糊不清的说到:“李精明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