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嘛,就算盛景天真的跟张静朵订婚,她好像也管不了吧。
“你的事不用向我报备,也不用跟我解释。其实我们俩,现在顶多是前妻前夫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慕流云避开了盛景天的目光。
“云宝儿,你明知道我对你……”
“我已经放下了。”慕流云打断他的话,她其实每天都在想他,就在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真的好贪念那个怀抱。
明明他才是那个伤她最深的人,可是她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还没办法怨他。
“你放下了,你骗谁?”盛景天逼近她的脸,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想干嘛?”
盛景天直接用行动表示,低头吻了她的唇,她挣扎了几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回应他的吻。
这是一种本能,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本能,她就是想他,看见他跟张静朵一起来慕家接辰辰,她真的很生气。
她疯狂地想他,却摈制自己不给他打电话,不看有关他的消息,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他。
他们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盛景天将她从躺椅上抱了起来,进了屋。
慕流云大脑一片空白,仍旧紧紧抱着他,他们亲吻着,彼此依恋。
衣服扔了一地,当他进入的时候,慕流云惊呼一声。
她这段时间的渴望和空虚,在那一刻得到了满足,她没有办法思考,只想得到更多。
盛景天动作很温柔,缓缓进出,生怕伤着她和孩子。
看到她一脸的陶醉,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泻在枕头上,那么美,那般让人沉醉。
盛景天细细地吻着她,吻像雨点落满全身,慕流云仿佛进入了一个迷幻的梦里,幸福地被他抛高、抛高再也抛高。
她昏沉地睡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身上耕耘,她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透过窗帘,能看见外面阳光很耀眼,慕流云感觉这一觉,她睡得太久了。
也不知道盛景天缠着她,做了多久,她一直昏昏沉沉,那是一种久违的幸福。
昨晚她穿着睡衣出来的,此刻,她的睡衣就在床尾凳上。
慕流云赶紧套好衣服,起身下地,腿直发软,腰也酸疼,头晕目眩。
她气恼地不行,这个盛景天,在这事儿上,怎么还是这么没节制,连孕妇都不放心。
“盛景天……”慕流云气恼地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盛景天听到动静,马上放下工作,从书房出来了,“云宝儿醒了。”
“我……我腿软,你送我回家。”慕流云狠瞪她一眼。
盛景天站在房间门口,笑望着她,“这就是你家,我抱你去洗个澡,一会儿就舒服了。”
“我要回家,回家。”慕流云噘着嘴,一脸地不高兴,“你们离婚了,昨晚那样算什么?”
“旧情复燃、耳鬓厮磨、藕断丝连、情意绵绵、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巫……”
“闭嘴,臭流氓,趁人之危,连孕妇都不放过。”慕流云骂了盛景天一通。
盛景天并不在意,笑着走上前,抱起她,“云宝儿明明很享受,也很快乐,干嘛要骂我?”
“你……谁享受了,我……我困了,睡的迷迷糊糊,你就是趁人之危。”慕流云瞪着他。
“好,都是我的错,我趁人之……危。”话音刚落,盛景天就把慕流云又扑倒床上去了。
慕流云慌了,“盛景天,你信不信,我告你啊。”
“告我什么?强女干吗?这是我家,你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跟我做了,也只能是两情相悦,你觉得谁会相信你的话。”盛景天说完,轻轻搂住了她,一脚将门踢的关上之后,顺势让她的身子半靠在门板上,以他自己的身体撑着她。
他的大掌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不规矩提起她的裙子,从下面探入她衣服里,摸索着她那细滑柔软的玉肌。
“我有没有说过,你身上有股很清新的味道,让人沉醉……”他俯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略过她耳畔。
他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不断由她额头、眼眼、鼻子、耳垂……细细吻过,“你知道吗,我非常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特别是在床上纠缠……”
“盛景天,你放开我,送我回家。”慕流云被他控制在门板上无法动弹,奋力用头去撞他的肩。
“云宝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我压抑的太久了……”盛景天捧住她的脸,眼中明显的玉望映在她眼眸中。
盛景天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胸上,手指轻抚着蓓蕾,她强忍住不发出轻吟,无助地闭上眼睛。
看到她这副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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