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便在这几日的一个晚上,前来杀我。幸亏被老道提前发觉。”
“什么?他来杀你?他不怕暴露自己么?”林逸之惊声问道。
“他岂会傻到直接用薛显宗的样貌来杀我?老道我别的本事没有,逃跑却是祖宗尖儿,我用五鬼搬运之术,土遁而逃,不过趁着月色,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说罢,转头向秭鸢道:“秭鸢,我问你,那离甲是不是一头淡黄色的长发?”
秭鸢点点头道:“是的,这个我决计记不错的!”
南宫一金道:“月色太迷蒙,我虽看到了长相,却不甚清楚,但最醒目的便是他有一头淡黄色的长发,这或许是与他的本体穿山甲有关系。”
未等众人说话,薛显宗反倒朗声道:“呵呵,南宫仙长,可是你说了半天,全部都是你的推测,便是这七星龙胭可以断定是离甲的,却无法说明我薛显宗便是离甲罢,还有我也正自纳闷,前两日早上我让仆人去你屋中唤你吃饭,仆人却说你屋中空无一人,我当是你找到了淫贼的线索,来不及告辞,便去追踪了,万万没想到竟有人刺杀,方才仙长也说了,刺杀你的人,一头黄发,那更不是薛府之人,薛府上下没有黄头发的。所以,南宫上仙想要嫁祸于人,污蔑我是什么穿山甲精,还请拿出真凭实据......否则......”
南宫一金忽的接过话道:“着啊!我就等着你说这淫贼一事呢,诸位,这淫贼一事的确有之,但并非秭鸢所为,我已然讲过,这个假冒的薛显宗将此事说出来,其实是为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我们误以为秭鸢是淫贼,塔克趁乱行事。而且,他还曾说了一个细节,各位可曾注意到过么?”
林逸之和玄雨一头雾水的摇摇头,倒是叶璎璃道:“我记得,他说那被掳的一百二十多个姑娘的闺房中都有奇怪的幽香。”
南宫一金点点头道:“是的,我曾经在你们不在的几日,走访过几家失踪姑娘家的闺房,那房中果真有一股浓重的幽香,有的家中失踪的姑娘是比较早就失踪的,这幽香似乎比新近失踪的姑娘闺房里的还要浓重。而且,我也曾听她们的家人说,自从自家姑娘失踪以后,原本只是有淡淡的这种幽香,渐渐的不知为何,这幽香竟越来越重,便是开窗散味,也没有一点作用。她们都以为肯定是自家的姑娘蒙受了不白冤屈,死于非命,这幽香便是她们的鬼魂显灵......”
南宫一金摇摇头道:“哎,那些父母个个形容凄惨,愁云满面,泣不成声,真是人间惨剧啊!”
“我起初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可是有天早上我闲的无聊,便朝前厅走去,刚到前厅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浓重异香,我便问正在打扫的小厮,那小厮说,不知为何,这几日前厅这种香气一天比一天重。我忽然灵光闪现,跑回屋中,细细想来,终于想到了其中的原因。”
“什么原因?”
“这奇异的幽香便是七星龙胭的香味,毋庸置疑。原来这七星龙胭的香味可以自我吸收消解,若七星龙胭一直放在某个屋中,它自身可以消解自己的香气,所以闻起来总是淡淡的,而一旦将七星龙胭移开,那香味便再也无法遏制,弥散在空气之中,迅速的分裂生长,故而时间越长,那香气便越来越浓。这也是那些被掳的早的姑娘房中的香气比被掳的晚的姑娘房中香气更重的原因。”
南宫一金刚说到这里,却被薛显宗厉声打断:“一派胡言,还有时间越长,香气越浓的说法,仙长莫不是哄骗三岁顽童不成?”
南宫一金冷笑一声道:“薛显宗,不不,离甲,你为了能够长久化形,更为了提炼纯阴之气来对抗这天地对你的制约,便掳走了一百二十余名姑娘,吸干她们的元阴,你整日浸淫在七星龙胭的香气中,所以她们房中才有七星龙胭的香气,这七星龙胭只有你的前厅才有,怎会出现在失踪姑娘的房中?你如何解释?一百二十余冤魂厉鬼,孽障!你做的好事!”
薛显宗还要抢白,南宫一金眼眉一立,那身前竟隐隐有了肃杀之气,完全不似江湖相士。
“你说你是薛显宗,也罢,我便问你三个问题,如果你答得上来,便是我冤屈与你,如果你不能自圆其说,离甲!你今日难逃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