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吃饭去。”
“你,你们见过?”
“聊了一下午,殿下,玉儿姐可厉害了,练体六重,比两位郡主修为都高。”
一个善解人意,一个美若天仙,二人亲热得像一对姐妹,这世界上的女人怎么这么好说话,感觉像是在做梦。
一起走进第三进花厅,桌上摆满热腾腾的饭菜,有酒,有三双碗筷。刘家人一个个喜形于色,带上门,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阿梁和郡主她们呢?”
“今晚,今晚,今晚就我们,殿下,玉儿姐,我给你们斟酒。”
“坐,我来。”
搞得像个下人似地,看着就心酸,秦风接过酒坛,语气不容置疑。邱菡芸心中一暖,泪水差点夺眶而出。齐玉懵懵懂懂,猛然缓过神,连忙站起身。
“菡芸,你坐这儿。”
真受不了这气氛,秦风放下酒坛,由衷地说:“二位,别这么客气好不好,我……我……我不太习惯。坐在这儿,看着你俩,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我秦风何德何能……怎么说呢,内疚,歉疚。”
齐玉没受过邱菡芸那样的贵女教育,又是一个修士,本是一个很活泼很开朗的姑娘。之所以变得如此怯生生,很大程度上与第一次来京城,与突然间嫁人,与出嫁所背负的使命有关。
她不想给“丈夫”留下一个不好的第一印象,不想稀里糊涂过,咬了咬银牙,轻声道:“殿下,玉儿知道联姻并非你本意,玉儿知道您心里只有菡芸妹妹,可是我哥也有我哥的苦衷。他舍不得玉儿在山里过一辈子,他还要让族人安心放心,因为随您进京是一场豪赌,我齐家输不起。”
齐家个个记得血海深仇,知道阳伯仍活着的人却凤毛麟角,只有齐兴、齐春齐凡和留在昌娥山的齐林。其他人不知内情,多少会有疑虑,作为家主,齐兴必须快刀斩乱麻,用联姻的方式稳定住人心。
他们一样身不由己,他们一样不容易。
秦风轻叹了一口气,抬头道:“玉儿,我跟你大哥是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那种,很铁。我的事便是他的事,他的事一样是我的事。并且家事是家事,私事是私事,你不要背负太多。总之,天塌下来,有我们这些男人顶着。
我是男人,很正常的一个男人,看见漂亮女孩子就心动。早上说那些,并非方案这桩婚事,只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给我一点时间,给菡芸一段时间,也给你自己一段时间,我们好好想想这日子应该怎么过。”
一个男人娶两个女人过日子有那么难吗,齐玉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想到确实需要时间适应,需要时间接受这一切,她没再说什么,端起碗筷低头吃饭,吃得很慢,细嚼慢咽。
酒没喝,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邱菡芸感觉很幸福,同时又很内疚,感觉他心烦意乱全是因为自己,正不知道晚上怎么安排,秦风开口道:“你们早些休息,我去蔚大人那儿看看,如果那边有事,可能晚上不回来,不要等我。”
邱菡芸内疚,齐玉更内疚,再也忍不住了,起身问:“殿下,您是在躲吗,您怕我伤心,还是怕菡芸伤心?”
“别胡思乱想。”
“玉儿不胡思乱想,但玉儿不想让别人胡思乱想。”
是啊,这样走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堂堂的大秦亲王、修部尚书、未来的大秦皇帝,居然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为什么非要同自己作对,想到这些,秦风笑了。
邱菡芸小心翼翼问:“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菡芸,玉儿,我想明白了,过去的事过去了,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重要的是眼前,我们是一家人,应该开开心心。”
“那……那晚上?”
“晚上我跟你睡,抱着你睡得香。”
邱菡芸俏脸一红,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殿下,不行,这样不好。”
“又不是没睡过,有什么不好的。”秦风搂住她的小蛮腰,回头笑问道:“玉儿,有没有兴趣大被同眠?三人钻一个被窝,应该很有意思。”
“我晚上要修炼。”齐玉嫣然一笑,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蒲团直接盘坐在地上。
“那我们不耽误你潜修,明天见。”
“殿下!”
“走吧,我困死了。”
她是伯府嫡女,她是练体境修士,不管身份地位还是境界修为都比自己高,怎么能这样,邱菡芸愁眉苦脸。秦风才不管那么多,拉着她直奔厢房。(未完待续。)xh:.254.198.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