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背心和内内,但是入水之后就贴在身上,跟不着片缕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
所以,他对她的身体不算陌生。
可是即便如此,欢爱时的视觉冲击和触觉进袭却强烈得叫他乱了方寸。
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呼,死都值了!
五十多年的人生,真的是初尝此味。
原来,认识她之前的那些个荒.淫时光都是在浪费生命!
身体平复下来,蒋二爷的心绪也跟着稍稍稍稍平静了一丁点。
此刻的感受,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他用硕大的裙摆盖住了小女人的身子,俯身捧着她的美颊,一遍遍亲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一遍遍呢声呼唤着,“心心,我的心心,你还好吗”
终于,骆心“嘤咛”着睁开了双眸。
“崇叔”还有点像猫叫,只是稍微嘶哑了一些。
男人松了一口气,把嘴唇凑近她的耳畔,“心心,你知道我有多感恩吗?蒋宇崇和骆心,终究完完全全地属于彼此了”
尾音有些哽咽。
想到二十年的等待,想到刚刚的激荡,蒋宇崇的眼泪到底还是潸然而下。
“心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再流一滴眼泪,可是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让我哭一下下,就一下下,好不好?”他抽噎着询问。
骆心略去了心里的疼痛,轻轻推起他的身子,跟他四目相对。
“不行,你不可以哭,会耽搁正事”
蒋二爷用竹指擦抹着眼泪,“什么正事?嗯?你说”
“正事就是”骆心皱了皱俏鼻,“我还想”
声音不太大,被循环播放的still给盖了过去。
蒋二爷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正事是什么?嗯?”
骆心便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重复,“我说,我没够,还想”
说罢,调皮地吹了一口气儿。
热乎乎的气息钻进蒋二爷的耳朵眼儿,令他苦心绷紧的某束神经瞬间弹开。
“我也想”他吸了下鼻子,“可是心心,我要疯了,我会疯的”
“那,你就疯一疯呗!”摆明了是怂恿。
“可以吗?你会不会被我给疯坏了?”他心存忧虑。
“不会。蒋老二,我命令你,再疯一次!”语气,神态,是有多“女王”。
他便不再坚持,咬咬薄唇,目光邪肆,“遵命,主人!”
品酒台上,转眼间交叠不休,热气四起。
“小东西,你不可以欺负我”
“蒋老二,我拜托你,好好瞧瞧,到底是谁欺负谁”
“我不管!我已经被你给占了,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
“”
“小东西,咱们能不能随时随地这样啊?”
“”
“小东西,唔”
品酒室内一片春.光、和谐至极,酒窖门口的四个人却出现了意见分歧。
“豪哥,崇爷和骆小姐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会不会出事啊?”一个随扈问道。
“就是啊!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另一个跟着附和。
“对啊,还是去看一眼吧,小心驶得万年船!”第三个糙汉子居然跩了一句。
左侍卫听完,狠狠地瞪视他们,“能出什么事?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等吩咐就是!”
尼玛!
他怎么可能告诉这三个有胸肌无脑筋的大傻子,崇爷一早就吩咐过他、任何人都不许擅进酒窖!
他更不会跟他们说,崇爷今天早上居然吃了好几只牡蛎。
早饭诶,吃牡蛎!
难道只是因为馋那口儿食物吗?
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