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虽然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但是胜在跟你的关系比较特殊。所以,我只是派人吓了吓她,没有真做什么。”
很遗憾的口吻,好像不作恶就十分难受似的。
心瞳长长地吁气,把一腔郁结呼出去大半。
还好,冷杉没事,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跟妈妈交代。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起来的?并且还对事情的经过掌握得如此详细。”她忽然想起这件事。
男人又伸手来摸她的脸,仿佛克制不住似的。
“有几个女混混在警局羁押室里见过徽章,出来后见人就炫耀,被我的人听到,一层层报告了上来。迄今为止,整个家族内部只有两个女人拥有‘罂粟徽章’,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是你。”
他没说另一个拥有徽章的女人是谁,心瞳也不想知道。
她现在愁的是怎么才能搞到那么多钱。
第一次觉得,用钱能解决的事儿其实也是大问题。
因为这回的数目实在是太太太尼玛大了!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男人睨了一眼窗外,“我不送你上楼了,三天后再过来听答复。”
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
心瞳看了一眼,居然是她的手机。
所以,也就能够理解,他为什么对那件事的经过了如指掌,——应该是听过录音了。
连警局的证物都能拿到手,这人的能量还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手眼通天。
心瞳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门口,约莫她已经进了房间,才让司机开车。
他给她时间考虑、三天后再过来要结果,这是个不甚明智的决定。
因为,纪小妞的字典里没有“束手待毙”这个词。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就把丢了好多天的理智给洗了回来。
她决定,立刻逃走,多留一分钟都是折磨。
傻瓜才会等着三天后被人家拿着鸟嘴刀追上门来讨债。
管他是钱还是人,赖账就对了!
虽然假期已经结束,但是她可以申请提前实习。
只消打个报告,然后再请实习律所发个函过去,学校基本上就会批准。
做好打算,心瞳急匆匆地拖着之前就收拾好的行李箱,逃往飞机场。
心急火燎地买了最近一班飞往都灵的机票,忐忑不安地等到上了飞机,在起飞的那一刻,终于缓过来一口气。
太紧张了,肺都要被压抑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