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撒旦昂摇头,“不算纰漏。就,都是生手儿,倦鸟进不去家门,一直在外面漂泊”
他在精明沉稳的叔叔面前从来不作掩饰。
大家都是男人,未谙人事的向过来人请教,并不丢人。
老盖诺对侄子的话秒懂,居然还保持着严肃脸,“那还不容易么?倦鸟想什么时候‘回家’,叔叔来帮你”
“不!”做侄子的果断拦过话茬,“叔叔,不麻烦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乱想什么呢?”老盖诺拍了侄子一巴掌,“作为过来人,叔叔帮你提供一点小窍门,顺便再推荐一些催化剂,保证倦鸟回归。”
撒旦昂立刻来了精神,耳朵凑近叔叔的嘴巴,细听究竟。
上午十点多,昂.盖诺领着心瞳离开。
他们没有乘坐摆渡车,而是步行回西院。
阳光正好,春色明媚,手牵手走在微风里,正是初恋的感觉。
“昂,你妈妈好漂亮!”小妮子由衷地感叹,“跟我妈妈一样漂亮!”
撒旦昂宠溺地斜睨着他的女孩,“其实我妈妈的经历也和你妈妈比较相似。”
“唔?什么意思?”她不是太懂。
“很多年前,我爸爸和我叔叔同时爱上我妈妈,但是我妈妈选择了我爸爸。在我爸爸过世之后,我叔叔追了好几年,才把我妈妈给追到手。”有点像绕口令。
心瞳止住脚步,皱起俏鼻,“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叔叔是你继父?”
撒旦昂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小妮子啧啧有声,“那他们俩也太般配了吧!”
撒旦昂顾自转了话题,“叔叔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才十九岁,结什么婚啊!”丢下这句话,心瞳甩开他的手,一溜烟地跑掉了。
“可是意大利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八岁!”撒旦高声喊道。
回应他的只有远处执勤警卫的惊诧目光。
男人双手叉腰往前踱步,望着奔跑的背影直发狠。
“大眼睛,我真是太纵着你了!你现在已经有恃无恐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他决定了,一定要把叔叔教给他的招数全部用上。
就不信套不住那匹撒欢儿的野马!
几天后的晚上,管家奉命将鳄梨果盘和醒好的红酒送到了主卧房。
“昂don,这瓶酒里没有额外放什么东西吧?”心瞳指着矮几上的醒酒瓶问道。
男人拎着两只高脚杯,晃晃悠悠走过来,“上次你在酒窖喝的是混合酒,酒量再好也撑不过一杯。放心,今晚这个不是混合酒。”
小妮子便放下心来。
待酒倒好,她端起一杯,轻轻摇啊摇的,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了地毯上。
抿了一口酒,啧,满口都是葡萄香气。
男人也端着酒杯坐在她身旁,相互依偎着,边喝边聊。
“大眼睛,你喜不喜欢我?”撒旦忽然问道。
小妮子抿了一口酒,坦言,“喜欢。”
某don心里虽然早就跟明镜似的,但是听见人家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心尖儿打颤。
“那你喜欢我什么?”追问中。
心瞳又喝了口酒,“我喜欢你的高颜值,喜欢你外冷内热,喜欢你表面凶残内心柔软,喜欢你唔”
嘴巴被吻住的同时,喝到了他嘴里的酒。
热吻无疑加重了微醺的程度,心瞳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许多。
结束吻啄,两张脸贴在一起喘息。
“大眼睛”
“唔?”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是不知不觉的,现在已经无可救药了”
男人心里头一阵滚烫,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儿,微微努嘴,将唇肉落了上去。
“昂,痒痒”她梦呓般低语,却爱极了落在脸上的酥暖触感。
终于,他停止了亲啄。
“要不要看表演?”好听的声音在耳语。
心瞳睁开美眸,笑问,“什么表演?内衣秀吗?”
他又啄了下她的唇瓣,“没错,内衣秀。要不要看?”
“要!”小妮子笑成了一朵花儿,“平时你连笑都很少见,我要看你妖娆的一面!”
“不止妖娆,还很媚惑呢!”说罢,男人放下酒杯,起身走了。
心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拿起醒酒瓶,又斟了大半杯。
期间,用指头拈了鳄梨来吃。
又一杯红酒下肚,婉转缠.绵的蓝调音乐响起,撒旦昂从衣帽间走了过来。
上身没穿衣服,下面只着一条平角裤。
早上还毛茸茸的胸.毛消失不见,身上的肌肉块更加显眼。
也,更加诱.人。
心瞳眯起了美眸,咕哝道,“我都把纸巾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撒旦没回声,扬了扬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开始剪身上的平角裤。
小妮子便想起了在学校公寓发生过的事情,不由得笑出了声儿。
眼瞧着平角裤被剪碎,里面三角的闪亮登场,她的笑声便没那么欢快了。
端起酒,喝了一口,想要压压嗓子眼儿的那股干渴劲儿,却被酒精燎着了心头火。
男人还在剪,三角的转眼散落在地上。
这回露出来的是情趣的,也就是上次她亲手选的那条。
当时拿在手里已经感觉骚得离谱,没想到穿在身上,效果足足翻了几百倍!
娇艳欲滴的颜色,还真就带着媚惑的味道。
心瞳吞了下空气,仰脖喝光杯中酒,嚷嚷了一句,“你,过来,让我上一下!”
好粗俗的意大利语。
但,撒旦昂听得双眼带笑。
他丢掉剪刀,晃晃荡荡走过来,弯腰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最后一层,你要不要亲手帮我脱?”他在她耳边喃喃问道。
这会儿,鳄梨和红酒已经在心瞳的胃里完美融合,各种化学反应交相呼应,大量多巴胺翻涌不休。
她双眼迷离点点头,小手便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