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雨安的确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了看老妪,老妪会意地上前,贴近监栏。
诗月公主马上一声轻咳:“皇甫婆婆...有什么话大方说吧...”
“呃...”老妪有些语塞“老身没有什么话...”
诗月公主看着路雨安:“可是这庶女好像好像有什么要问的。”
路雨安也懒得兜圈子了,直接问老妪:“皇甫婆婆,她要坐牢?”
老妪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王法在上,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行刺皇子之罪非同小可,因此押入锁龙台也是自然。”
“切...”
路雨安半信半疑,周围倒是先响起嘘声。
“又来这套...”
“都是愚弄人的假象...”
诗月公主马上双眼一扫,周围又立时安静下来。
张夜和路雨安,这也才注意起诗月公主身后跟着的侍女。
张夜顿时就知道众囚犯是什么意思,没听说坐牢还带侍女的,让诗月公主坐牢铁定是某种形式主义了。
而且,看诗月公主这熟门熟路的劲儿,以及其他人的反应,这种事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就让张夜有些想法了:
“且不说事关皇位,一般情况下哪怕是公主,刺杀皇子也该直接处死了吧?这样说来,这大皇子跟熙月形容的冷血无情,可就有些不符合了啊...”
诗月公主扬了扬双手,雪白的纱布裹着,正是在与路雨安一战中受的伤。
“也别磨蹭了,我有些乏了...拜某人所赐,不好好休养的话,出去也难杀那贼子...”
诗月公主刚进锁龙台又开始惦记刺杀皇子,但是老妪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低了低头就带路往前走。
叮叮当当一阵忙活过后,路雨安的斜对面深处,一间牢房亮起了光。
路雨安本以为诗月身为公主,住的必然是甲等牢房。
但事实上,她还是想多了。
跟其他牢房一样,诗月公主的牢房上面也挂着牌子,上面不是甲乙丙丁四等,而赫然写着:诗月公主专用。
那字迹有磨损,明显有些年份了。
张夜心道:“莫不是从小坐到大的...”
路雨安神色发僵,别过脸看去。
雕花座椅,浮光玉烛,轻纱柔帐,不久后甚至飘出熏香和花茶的芬芳。
“张夜!这算什么!”
路雨安很不对付这个诗月公主,害她进了锁龙台不说,还在她面前过的有滋有味,让她心里一阵不舒服,引发了很久没有过的小情绪。
张夜只能劝:“雨安乖,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是公主...”
“公主怎么了?公主就能为所欲为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对她有意思?”
“???”
张夜暗呼女人生起气来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就引火烧身。
“呵呵,我猜中了?”
“不是,我那个...”
“你哪个?吞吞吐吐,魂都被勾走了吧?”
路雨安说完冷哼一声,眉头一皱,手指一边在墙上画起了圈,嘴里一边嘟囔什么。
张夜看到路雨安的反应,着实有点琢磨不过来:
路雨安也算生死都经历过了,进个锁龙台不说多淡定,起码也不至于这样吧?
但是反复思量过后,张夜还是有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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