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简单的眼神变得哀怨起来:“是那个……你主治医生的女儿。”
韩炎圣顿时露出明了的表情,他刚想解释,突然一勾唇,道:“所以,是因为吃醋才说我是前男友?”
他当然不会觉得简单还有什么其他的男朋友,简单那小胆才不敢呢!
简单没说话,韩炎圣当她是默认,用另一只手蹭了蹭简单的脸,道:“那只是医生的女儿,我连她名字叫什么都还没记住呢。那天,我们是去治疗的。”
“喔。”简单应了一声,没多说了。
其实,那天她生闷气跟樊玲玲说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可不是因为什么主治医生的女儿,而是因为……她精心画了个妆,却被程常鸣告知韩炎圣跟着泳队的人去森林训练了。
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才那么说的。
不过,比起吃醋,真正的原因才更让人感到羞耻。
所以还是默认吃醋比较好——简单羞耻地想。
飞机准备起飞,广播开始播送最后一遍通知,并且贴心地说了句:“祝各位尊敬的运动员以及教练们旅途愉快。”
简单第一次坐飞机,她全程都是被韩炎圣带着走的,就连安全带都是他帮忙扣好。
此刻要起飞了,韩炎圣扣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声道:“一会儿如果觉得耳朵不舒服就咽口水,起飞的时候记得不要把嘴完全闭上。”
简单乖乖照做。
她容易晕车,所以也有点晕机,起飞之后没一会儿就觉得很不舒服,靠着韩炎圣的肩膀睡着了。
坐在韩炎圣另一边的男生终于有说话的机会:“兄弟,少撒点狗粮吧,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韩炎圣没说话,嘴角却是勾了勾。
好像从今天看到简单那一刻起,他的嘴角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只是弧度的大小而已。
这个世界上,好像也只有她才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的嘴角了吧?
机舱里声音有点闹,因为大家都认识,有人甚至还带头唱起了儿歌:“走走走走走,我们大手牵小手……”
简单被闹腾的声音吵醒,又觉得耳朵嗡嗡的,听什么都不太真切,难受地拧起了眉,往韩炎圣脖子边缩了缩。
韩炎圣的全身已经被简单这无意识的一蹭而全身僵硬,他只觉简单的呼吸像是滚烫的火球,一个接一个往他身上喷。
那一霎那,他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凝固了,像是薄荷叶上的水珠,滚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这样下去,他会爆炸的。
然后……韩炎圣伸手,一掌把简单拍的差点滚出飞机。
她吃痛地捂住脑袋,眼底一片水光,无辜地问:“你干嘛打我?”
“都说了,难受就咽几口唾沫,当耳边风了?”韩炎圣故意这么说,借此掩饰自己微红的耳朵。
简单委屈地咽了一口唾沫,耳膜里好像有一层东西消失了,周围的声音也变得真切起来,真的好很多。
不过还是不舒服。
她按了按太阳穴,就看到韩炎圣按了呼叫铃。
空姐笑容大方地走过来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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