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奇怪,我们之前找过你很多次,你也拒绝跟我谈话,为什么今天会来。”
进入这扇门之间,他被严密的搜了身。
“我的女儿被你儿子杀了,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有没有杀人,可不是你说的算了,要知道,法庭上是宣判他无罪。”
“他确实杀了我的女儿,这一点,我们两人心知肚明。”
他主动来找这个恶徒之首,是要讨个说法。
“奎恩会判无罪,是因为你们‘哈恩’贿赂了法官,不过我手上有大量的证据……”
他坦言道:“我也知道确实告不倒你儿子,但是,我最近听说你在竞选地方议员,我想,你也不希望有人在网络上散布一些风言风语吧?”
“那么,先生。”
哈恩放下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打量了他一眼。
“你想要怎么办呢?”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五根指头。
“给我这个数值,一切都不会发生。”
接下来,他将自己与友人莱特收集了大半年,包含无数心血的“证据”,全部装在信封里,扔在了桌子上。
“给我钱,接下来随便你怎么处理……”
————————
他获得了一大比钱,至少是自己工作大半辈子也拿不到钱。
这一切都是他的预谋,他深知蛮干是没有什么用的。
拿到这笔钱,一方面可以打消那个毒贩集团对他的疑心;另一方面,他接下来的复仇也需要大量的钱。
利用隐密的途径,避人耳目的收集枪械、武器,贿赂警察找寻“哈恩”这个组织的破绽,用钱来收卖眼线,调查哈恩和他的儿子奎恩的一举一动,这些都需要钱。
地下室的电视机里传来一条新闻。
那是醉酒驾驶撞死一名路人的奎恩,最近付出了大额的保释金,可以安然离开监狱。
在这个国家,对于有钱人来说,进出监狱就跟住旅馆一样简单。
从眼线中,他还知道奎恩很快就要出国,哈恩觉得这个儿子是个麻烦,但还是花费巨资想把他送出去。
对方一旦离开这座城市上,自己就永远别想抓到他了。
“莎伊,真是抱歉,爸爸要等到现在才能为你报仇。”
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时间。
他做好万全的准备。
——————————
汉雷斯喝着啤酒,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走进男厕,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好好,我知道了。”
“没喝多,而且这下面没什么问题。”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来。”
他从便池解完小便,还没有转身,一个枪托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汉雷斯摔在地上,满脑子是血。
“你好,汉雷斯,我是你的朋友。”
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他的脑袋,在战战兢兢的汉雷斯面前,一个穿着黑色装扮的男人用手枪指着他。
“我想问个问题,奎恩他现在什么地方……”
“朋友,别开枪。”
汉雷斯额头上浮现出头大的冷汗。
“他在十二楼,那混账正在开趴踢,你、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楼上是有监视器的……”
对于汉雷斯这个小混混的情报。
他也有所了解。
这家伙是奎恩的猪朋狗友,搞不好当时杀害莎伊的人之中,也有他的一份。
法医在咖啡馆里偷偷的告诉他,这群人至少折磨了她四十八个小时,这个可怜的姑娘死前全身布满淤青,四肢全部浮肿。
他又问了一下楼上的具体情况,就把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塞进了他的嘴里,使得子弹从他的后脑贯穿了进去。
这个倒霉蛋被他将脑袋塞进了马桶,单间的门被他用扫帚堵住。
手机也被他踩碎,从楼上扔进下面的草堆里。
“也就是说,那家伙在十二楼吗?”
这栋总共十三层楼的大厦,是被“哈恩”买下来的一个制毒点。
他凭着对楼层内部的了解,以及锻炼来的身手,小心的移动着,一路走来非常的顺利。
这个贩毒组织太过嚣张,它们在城市并没有敌人,警察更不会上门找麻烦。
所以防守方面,只有楼下的几只被毒死的杜牢犬,以及那个倒霉蛋。
楼上每一层又另外有他们的人手。
这群家伙太过疏忽大意,这才让自己得手。
躲进了安全通道,然后一边尽力躲开监控,一边朝楼上走去。
楼内的布局他很清楚,可是他不知道奎恩在什么地方。
这是毒贩的老巢,一旦他们发现汉雷斯的情况,自己就插翅难飞。
这座总计十三层的楼层,电梯是不能用的,不然一进门就是送死。
当他到达十一层的时候,发现楼道口被封死。
他干脆蹑手蹑脚,从窗户口向上攀爬,十多层楼的高度,对于普通人光是看一眼就会眩晕,他却义无反顾,爬到了十二层的阳台。
他听到了令人昏沉沉的重金属音乐的声音,阳台上方,奎恩与他的党羽们还在欢呼雀愉,浑然不知,死亡之神已然到来。
“今夜,无人能够赦免你们。”
因为我将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