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阳县城,占地只有方圆五公里左右,大周皇朝的一些富庶的乡里都比它要大上很多。
县城的中央位置是一座占地四五亩的县衙,
一眼望过去,这座县衙可以说是整个泉阳县城最豪华的地方,
和周围的茅草屋、破土坯房比起来,由青砖实木主城的县衙可以称得上是豪宅中的豪宅。
整个县城之中本来就没有多少百姓,不过他们确实有一个共同的做法,
那就是不管去哪个地方,见到县衙都会绕的很远,生害怕沾上什么是非。
衙门口站着两名守卫,此时他们脸色高傲,高高的仰着头,留给百姓的是一副朝天鼻孔,
守卫的前面摆着一张鸣冤鼓,这鼓擦得明光发亮,鼓槌也是新新的,与衙门灰色的砖墙比起来,显得格外扎眼。
不过就在这时,衙门的大堂之上竟是传来了激烈的争吵之声,
两名身着绿色官服的中年汉子正吵得不可开交,
大堂之外,七八名捕快和十来名军士,无精打采的站着,好似对立面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
“张县尉,现在县令不在,这大堂自然是有我说了算,不知你带人来有何用意?”
其中的一名长着八字须的中年男子气鼓鼓的说道。
“哼,刘县丞,县令不在,你我平级,凭什么说这个地方你说了算!”
另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不甘示弱的回击道,他满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武夫。
“张县尉,平级是平级,别忘了你的职责,现在阳泉县周围马匪横行,剿灭他们才是你要干的事情,怎么?难不成你一个武夫还能审案不成。”
刘县丞听到张县尉的话语之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搬出了县尉的职责。
“审案?糊涂案谁不会审?谁给的钱多就判谁赢,这样的案子我也可以判!”
这名张县尉也不甘示弱,直戳刘县丞的老底。
眼看着大堂的气氛火药味越来越浓,一名师爷打扮的中年文士,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二、二、二、二、啊,位大人,能…….能….不能先…..先不吵了,别忘…..了,新任县令就….就….快到阳泉了。”
师爷的一句话说了很长时间,竟是令张县尉和刘县丞同时住口,
不过他们看了师爷半晌之后,却是齐齐开口,
“一个被贬的皇子而已,已经半死不活了,还想怎么样?据说已经快成了一个傻子,难道还指望他能长久的做这县令?”
很是难得,在这件事情之上,二人的想法惊人的一致。
不但如此,他们还有一个惊人的想法,那就是想办法控制住这个被贬的皇子,
只有这样,朝廷以后就不会再派县令过来,他们以后就可以长久的一手遮天。
“二…….位大…….人我…我…一言。”
师爷的话磕磕绊绊的,让刘县丞和张县尉脸上同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有屁快放,若不是看在前任县令对我等有知遇之恩,早就将你赶出这县衙了!”
张县尉还不忘威胁一句。
师爷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谄媚的表情,不但如此,他说话似乎也比之前利索了不少,
“二位大人,既然长时间的争执不下,不入打打打个赌,如何?谁输了,以后就就听谁的!”
“打赌?”张县尉和刘县丞的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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