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虽然是有悖了我们当初搬出来的初衷,可我也是经过了多方面的考虑。”谭惜眨了眨眼睛,很是诚恳,“伯母她现在刚做了手术不到半年,可以说是还在调养阶段,陆家又是处在这个时期,伯父也不知所踪音讯全无,我总觉得伯母整日待在那栋房子里,是无法真正静下心调养身体的,她会时时想着那些糟心的事情”
她一说,陆离便懂了,看着眼前眉眼如画,长了一张花瓶脸,却偏生也心窍玲珑的小女人,陆离管不得其他,当街就狠狠在谭惜的唇上吻了一口。
这一吻很用力,谭惜几乎不能呼吸地推开他,又顾不得去顺气,大眼睛紧张地在四处寻找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你慌什么?搞得我们好像地下情一样。”陆离有些无奈,想起他们曾经还真的有过一段“地下情”的经历,心情便更加复杂。
“对哦,我们已经结婚了。”谭惜怔忡片刻,也回过神来,暗自后悔自己方才“鬼鬼祟祟”的行为。
说到底,是从前陆离嫌弃她,走到哪里都不愿带着她一起见人,即便是某些场合一定要带上她一起出席,也要拉开远远的距离,不给旁人猜测他们关系的机会。
虽然那些日子已经十分久远,久远到只要不刻意回忆,就再也想不起来,可那时留下的心理阴影却还犹在,即使是他们已经领证成了合法夫妻,谭惜也仍然不太习惯这种大庭广众视线之下的亲密。
“我们先回家,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还是回家之后再讨论这些。”陆离发动了引擎,偏头细细检查了一遍她的安全带是否系好,之后便载着她回了他们那个新的小窝。
经过谭惜的一番要求,陆离还是同意了将陆母也接来这里住着,虽然仍有些生陆母的气,可他到底是孝顺,决定好要将陆母接来后,就又请了几个佣人,专门用来照顾陆母的饮食起居。
陆母自然是没有意见,虽然她舍不得离开那个她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但她更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谭惜这个女人抢走,她要搬进他们的家,让谭惜知道只要她不死,她就永远是陆家的女主人。
接来陆母时,二人目光接触的瞬间都有些尴尬,好在等等和染染也被一同接来,等等一见了谭惜,便张着手臂飞奔到谭惜的面前,抓着她的手臂甜着声音撒娇:“麻麻,麻麻,你是不是不要我和妹妹了?”
“怎么会不要你们?你们是妈妈的心肝宝贝。”谭惜俯下身,亲了亲等等的小脸,又去看跟在陆母身后刘婶怀里的染染。
这几天里,虽然她嘴上不说,脸上不露,可心里却实实在在思念极了这两个小家伙,虽然她心知肚明等等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会照顾好自己和他妹妹,绝不会让自己受到半点委屈吃半点亏,可她还是关心则乱,整日胡思乱想两个孩子有没有吃好睡好,有没有受到什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