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肤!既不辱其尊严,也没害其性命,却也能让这些人知道民事之艰难,不再只知空谈,难得你能想到这个办法,让朝廷中的许多文官都无话可说。”
张居正这时候看着辛苦劳作的傅应桢就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还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何子安肩膀:“改造!好一个改造!这个改造用的好,以后对于惩治这些迂腐之人,就该用改造的方式来,毕竟他们本心不坏!”
“可不是嘛,大明培养他们出来也不容易,得耗费多少钱粮,杀了浪费,留在朝堂又老是坏事还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不如重新改造一番,当和尚的念错了经,得让他们重新念才行,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让他们劳动还可以创造出钱财来;
要我说,其实可以成立一个官营农场,专门把这些犯事官员发配到农场来种田,既锻炼了他们,让他们知道民间疾苦,将来复出为官也能知道百姓之苦,又能为朝廷增加粮食收入,遇到灾荒之年,赈灾粮食就多了,也能少饿死许多百姓。”
何子安接过了话去。
张居正却突然怒视着他:“当和尚的念错了经,你的意思是,他们学的圣人之学不对?”
何子安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忙道:“我可没说,是元辅您自己说的。”
“哼,本官再次告诫你,以后要谨言慎行,别以为童言无忌就顽劣不知思前想后!你刚才的提议不错,抽空写出来,到时候本官奏请陛下将来对于犯事官员改廷杖为劳动改造,并设一官营农场,由户部管理!”
张居正教训了何子安几句,就又夸奖起何子安来。
何子安一时也因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不再说话。
……
“好好接受劳动改造,老师我先去书院了!所有的地松土完后,就来告诉我,下一步我们得催芽播种!”
这天早上。
何子安对傅应桢吩咐了几句。
已换上农夫打扮的傅应桢躬身回道:“明白,老师!”
于是。
何子安点了点头就去了书院。
不过,何子安一到书院,一名作小厮打扮的丫鬟走了过来:“我家七公子请你先去书院后面的湖边长亭一叙!”
“七公子?”
何子安忽然想起张居正昨日说自己在书院做菜的事,心想只怕这事就是这七公子告诉给张居正的。
一想到此,何子安倒也有些气恼,跟着这小厮就来到了湖边。
但何子安一来到湖边长亭就看见七公子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还时不时气恼地将石头砸进水里:“在家里不准我出园子,如今连我来外祖父这里也不准!他不过才十来岁嘛!”
何子安见这七公子如此,也不好再责问,只拱手行礼:“七公子。”
“姑……估计就要下雨了,公子有什么话还是快些给何公子讲吧”,何子安身后的这名小厮这时候突然说了一句。
“你催什么催!要你管!”
但七公子却瞪了这小厮一眼,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