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我淘汰的!我才不要做什么实验用人!”
鬼医呵呵笑道:“小子,不要那么自信。不要说你快要得到徽章,就算你已经得到了徽章,只要变成了废人,还是要被淘汰。狼卫军的规矩,老夫懂得比你多!”
赵方义:“”
鬼医又道:“小子,不如好好想想,你为什么要去抢凌夜那个少年郎的药?不就是想要变得更强吗?可是最后不但没抢到,还被搞得肋骨都断了几根不是吗?那就说明你小子不但不强,而且还是个菜鸡!”
赵方义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鬼医又道:“但是如果做我的实验用人的话呢,那就不一样了嘛!老夫用独门方法让你重立重生,到时力大无穷,不要说开碑碎石这种小孩子玩的玩意,就是推山拔楼这种神才做得到的事,你也能!想想看,这是不是很有前途?”
赵方义骂道:“有前途个屁啊!到时全身都是铁疙瘩,吃喝拉撒都成问题,更别说喝酒玩女人了。老子才不干!”
鬼医呵呵一笑:“女人?女人有什么好玩的?有老夫的这些铁狼好玩吗?老夫花了毕生的心血研究用药和你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姑且叫做‘机械’,目前都取得了巨大的成果,就比如你们练功用的药液,以及大补的大力丸,不都是老夫研究出来的吗?玩女人能得到这些吗?真是鼠目寸光,不思进取!”
外面响起一阵轻慢的脚步声,一个和蔼可亲的声音缓缓说道:“是谁在这里想着玩女人哪?”
一听到这声音,赵方义顿时激动起来,大声叫道:“胡教官,请你为我主持公道啊啊哟!”原来是他太激动,牵扯到了断骨,一碰之下,差点没把他疼得晕死过去。
来者正是军纪教官胡宽。他慢慢走到病床前,微微弯了下腰打量着赵方义身上的上,满脸都是慈祥的神情:“孩子,是是把你伤成这样子的?”
赵方义气愤愤地把之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其中不免添油加醋,颠倒了一些事情:“那个狗日的凌夜,肯定是故意的!他才来几天,就敢于拉帮结派,要是长此以往,那还得了?肯定会谋反!今天被我们看到,我好心去劝他收手,不要触犯军纪,他不但不听,反而把我殴打,完了还煽动别人一起围殴我们!教官阁下,这是一个内心充满反叛的人,万万不能容忍他继续胡作非为,拉帮结派!”
胡宽一边听着,一边频频点头,轻轻拍着赵方义的肩膀,夸奖道:“做得好,说得好,好极了!你真是我狼卫军的忠良之士啊!难得,太难得了,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人才,我老胡真是倍感欣慰啊!”。
赵方义虽然浑身青紫,疼痛不堪,但被胡宽的手这么一拍,顿时感觉浑身的疼痛都轻了许多,连全身的重量都轻了许多。他受宠若惊地说道:“不敢,不敢,我不,属下我只知为狼卫军和教官阁下做事,不知有他!”
胡宽笑眯眯的道:“好,好!不过,我老胡有些疑惑,刚才,是谁在这里说要玩女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