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错的,可是她并不愿意去接受眼前的事实罢了。
她同这京城,还有北国势不两立,从此以后绝不会踏入。
尉迟慕看着马车的远去,想着刚刚叶柔儿冷然转身离开的身影,终归是回过神来,他也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眼下的结局想来也是最好的,不过是自己心中不确定罢了,但是饶是如此,有些事情,也是觉不重要的。
一旁的木和火推了推尉迟慕,此时他才回过神来,木不由得说道,“王爷,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有许多的事情我们要好好的处理,否则事情再堆积下去,恐怕还没有等燕北的人前来,我们京城的人就开始自乱阵脚了。”
话说的倒是没错的,至少眼前的人这般去想也是绝对没错的,燕北王的人马虽然守在了外面,但是他到底是知道的,他们行事诡秘,此时绝不会行动的。
饶是燕北的物资丰富,可是要回到京城,还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除非是他们在京城中早就囤好了粮草,还是说,其实在许久以前他们就早就将后续问题全部都解决了。
有些问题,此时的尉迟慕一点儿都不清楚,但是现在想来,也不是不明白眼前的这群人是如何的想法,不过倒也是没有关系的,他手中的人马如今倒也是可以调遣的。
可是此时有件事情是最麻烦的,世人都说摄政王尉迟慕在三个月前掉落悬崖,连当今皇上都给摄政王立了皇陵,如今又告诉所有人,摄政王其实没有死。
只不过是这样的事情,不会让所有人来怀疑吗?他们不知,但是皇上一向是知无不言的,若是在这件事情上面去失信于人,想来也是一件不妙的事情,想来他们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尉迟慕没有如此着急的就行动起来。
说起来,尉迟慕皱着眉头,“这两日在京城外面派人守着,从皇上那里借一百人的羽林卫,要武功高强,还有十名我们手中的暗卫,将他们粮草藏放的地方找到,只要将粮草这个问题解决了,想来,此时这些事情也是无所畏惧的。”
火觉得王爷考虑周全的但是燕北王他们从来都没有交手过,所以此时,火又问道,“但是这些事情想来我们也只能够插手,可是最终的结果如何,谁又知道呢,王爷若是燕北王直接派人到了京城该如何?”
“除非是有内应,有些事情不可能将所有的结局排查出来,你应当是知道的,只不过眼下的事情你们此时多多的小心,本王不想玩京城中的无辜百姓遭殃。”
木和火觉得王爷所说的话到底也是可行的,他们手中的人马到底是足够的,这般想着,终是木憋不住了,问道,“还好这一次王爷没有同这叶姑娘成婚,否则您同王妃,恐怕很难再走在一起了。”
一旁的火白了一眼木,叹了叹气说道,“可是就算王爷没有同叶姑娘成婚,如今王爷已经是宫中的容妃娘娘了,有些事情,恐怕我们很难行动起来,说起来倒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毕竟摄政王妃的身份和容妃娘娘的身份是两个人,如果不是尉迟慕死而复生的误会,绯烟也不会为了保全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而嫁给了北冥非夜,如今危机解除,他们若是趁机让绯烟离开宫中,岂不是将北冥非夜置于尴尬的境地,绯烟也必然会被人说成水性杨花。
一女多夫是决不能存在的,至少在北国百姓的心中是从来都不可能存在的,若是出了先例,想来有些事情,必然是有他们自己的错觉,可是木和火担忧的就是眼前的问题。
木倒是知道绯烟和尉迟慕在十里坡的事情,他派人去查探过,知道王爷做过什么愚蠢的事情,不由得扶了扶额,王爷啊王爷,你在失忆的情况下如此的作死,如今就算是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恐怕也是要用尽所有的全力才能够让王妃死心塌地的回来了,可是这件事情到底有多难,只有木自己知道。
尉迟慕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俊脸看似不动声色,可是从他恢复记忆开始,想起来过去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此时也是头疼的,可是却也是还有挽回的余地的。
木将尉迟慕递过来的东西接了过去,看着手中的东西说道,“王爷你该不会是把王妃的玉佩给摔碎了吧。”
尉迟慕点了点头,随之叹了叹气,木有些无奈,终是扶了扶额,说道,“王爷你算是完了,早知道王妃可是记仇的很,你居然能够不要命的将她的玉佩给摔碎了,王爷你自求多福吧。”
尉迟慕嘴脸抽搐,随之终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