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病这事要是传出,定会让父皇对太子哥哥不利”楚王断断续续的将此盘出。
文轩看着那烟炉快要燃尽的香,有几分捉急。对晋王世子下起了逐客令:“世子殿下该看的都看了,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要是您在这儿呆久了,楚王殿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您可脱不了干系。”
还未等文轩的话说完,晋王世子就匆匆离开。听见世子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文轩赶紧跑上前。楚王眉头一皱,一阵狂咳,一口死血咳了出。文轩赶紧将那解药灌入楚王的口中。
“来人!”文轩一声巨吼,屋外的侍从鱼贯而入。
但楚王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文轩见帘内有动静急促上前,“殿下,如您所料。晋王世子抄小道赶回上京。”
“如此便好。”楚王眯着眼按着头,缓解刚起来的晕眩感。“备马。”
“殿下,还是我随您一同去吧!”
“不可。如今这上上下下都只我生了疾病,要是你离开了岂不古怪?”楚王边说旁边侍女就为楚王梳洗穿戴起来。
“殿下,同行的人不到一个小队。此地丹姜余孽、幽国的绣衣使者、包括那当朝的太子也”
“对了。世子的人你准备怎么办?”楚王打断了文轩的话。
“留着。”文轩答。
“杀了。”楚王边头也不回的向密道走去。文轩有些意外,迟疑了一会儿跪下答道:“是。”
一行八人,却只见一人骑着黑色的骏马,穿着黑色的锦袍,脸上带着的是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了双眼和他那薄薄的嘴唇,此人便是楚王殿下赵昉。他在郊外的一个小院子停下,身后树上的黑影齐刷刷的隐秘到那院子中。
赵昉踏入院中十分的随意,推开那块木门。有一个男子穿着那暗红色的麻袍,左手持白棋右手持黑棋,自己和自己对弈。丝毫没有在意那个闯进来的人。赵昉取下那银色面具,扔在棋盘上。黑白两色棋子撞在一起,好似让那针锋相对的黑白棋子赋予了生命,在那棋盘上开始扭打。随着一颗颗棋子落地,那清脆的声音代表着棋子们的退场。
“楚王殿下。你终于来了。”那男子苦笑道。
“听闻白太守府上的暮山茶甚好。魏先生却在此处等待,看来那茶是喝不到了。”
魏博安面上虽是笑容面对,可那手上却揣着紧紧的。“楚王殿下,白太守一家并不知情。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一人所作。”
楚王冷笑一声,拔出长剑。将其抵在魏博安的项下,“当年看你可怜留你一条狗命。如今那丹姜后裔有在我大宁的土地上撒野!当初我要将夜盟帮一灭而净。你却在那时自告奋勇,打着‘为我解忧?’的旗号主动请缨。收服这夜盟帮。如今夜盟帮不仅不在我手,我那潜入山庄的网落也悉数到了太子之手。你说这是谁在从中作梗?”
魏博安很是平静,他闭上了眼睛口中念道:“楚王殿下如今找我。倘然是为了杀我,那就动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