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山车的室内不一般,非常不一般。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温润无暇,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竟是古代妓院的样子。
坐在台前那人穿着缕金白蝶穿花裙,梳着飞云鬓,画着点绛唇,正懒懒散散地搭在一个雕着芙蓉花的实木桌上。
初看配置是无任何问题,算是十分别致。
只是诡异的是那人却似一坨巨大的肥肉,层层叠叠地肥肉包裹已经失去了人形,仿佛是嘴的地方沾着一粒巨大的媒婆痣,圆球似地双手拖着不知道有几层的腮帮子,盯着顶上的明月珠怔怔出神,像一只冬眠的狗熊。
凭经验应该是这个场馆的售票员吧。
这售票员不仅长相奇特,这反应似乎也有点迟钝,唐圆圆一行人站在那里两分钟了,他才懵懵懂懂地苏醒过来,被肥肉挤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上下一扫,像是打量了一番,看到唐圆圆时眼中突然一亮,这才掐着嗓子开口说道:“呦,来人了,我还以为这偌大的游乐场没人了呢,眼前的这位爷真是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呀。”居然是个男声。他放下双手撑着桌面,似乎是想要起来仔细打量唐圆圆,但是全身的肥肉像是牢牢地粘在位子上,他已经无法站起来了。
僵持了好久,终究是放弃了,他闭着眼睛喘了会儿粗气,汗水粘腻地从头上,脖子上的肉堆里滑了下来,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眼睛几乎挤的没有了,像是在对着唐圆圆谄笑:“奴家身体不便,让爷看笑话了。”又掀起一层层肉浪。
他缓缓转头,突然放大声音:“上面的快下来了,人凑齐了,死亡过山车要开始了。”肥肉随着他声音的颤动而上下飞舞着,像一群老鼠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粘在老鼠板上,甩也甩不掉。
居然还有人?
“嗒嗒嗒。”楼上传来一阵阵细琐的脚步声。
顺着旋转楼梯的木头台阶,一个穿着高级西服的年轻人像是走红地毯一样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西装上一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仿佛是刚刚买下的一样,纯黑色的皮鞋上泛着高级的亮光,捉人眼球,不过最耀眼的还是那头纯金色的头发,不同于小贱贱泛白的柔和的金色,招摇的就像是天天泡在金子里面似的。
来着竟然是罗宾!
“居然又见面了!”罗宾随意地挥了挥手。缓缓扫视一周,不知为什么,唐圆圆总觉得这罗宾少爷盯着自己地时间比其他人还要长,还是那种略带嫉妒的灼热眼光。
“哼。”莫寇的眼光变得冷酷起来,就像是在看一盘煮熟的生鱼片。
真是冤家路窄。
“其他人呢?没到齐没法开始。”售票员蠕动了下嘴唇,含含糊糊地问道。
只见罗宾拍了拍手,楼上又传来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听声音有几个人但整齐的就像是一个人似的。
下来的居然是四个带着墨镜穿着紧身服打扮一至的大块头们,除了打扮有些奇特,关键是长的还一摸一样,为首的一个男人向罗宾以军姿恭恭敬敬地敬礼,“少爷,到齐了。”
我去,我要报警,有人作弊公然带保镖考试!
罗宾看着下面惊讶地眼光,尤其是台下唐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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