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琪来找自己干嘛?李寂雪是一点不知道,他印象里孙小琪属于那种古装剧中的大家闺秀,柳眉凤眼,面容清秀,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偶尔会嘴角微翘露出好看的笑容。
如果遇到比较开心的或者玩闹的时候,最多翘起嘴角,微微的昂一下头,露出一脸骄傲的表情,但骄傲的极为自然。
比起温铭,她用眼睛看的时候远远多于开口出声。比起李小璇,她少了些灵气,多了些温雅。
当然李小璇那种也是特例,林黛玉转世重生成猫妖了都。
李寂雪胡思乱想了半天,听着母亲催促自己吃饭,擦了擦手放好毛巾。乖乖坐好,他可没忘了下午的事情,自己现在可是“戴罪之人”。
出乎意料,母亲没有说什么,到时饭后父亲李海提醒了两句要以学业为重,玩不是不可以,张弛有度不要耽误正事就好。
李寂雪心里偷偷笑了,这种日常让他有种做梦的感觉,青春期真是好,每天只要把该背的背了,把该做的做了,就是满足标准的好孩子了。既不用担心尔虞我诈的市场竞争,也不用理会口是心非的同事关系。
当某一天,没有人告诉你你该做什么的时候,你才会恐慌,因为那一天你突然明白,唯一能告诉你怎么做的人,就是你自己。
但你却并不知道,却又不得不去弄明白。
这才是最大的痛苦。
李寂雪翻开日记本,记下今天的种种,这本来是他最讨厌的事情,觉得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此刻当他写下日记,记录着今天见了谁,干了什么事,嗯干了什么事不能如实写,吃了什么晚饭,感叹了什么收获的时候。
他竟感觉到一种热流涌上心底。
于是他记下,“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墙里的人和墙外的人互相羡慕着,唯独不珍惜自己的拥有,就像是做梦的人,醒了的时候像做梦,做梦的时候想醒来。”
第二天,阳光照进窗户缝隙,李寂雪拉开窗帘,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微冷的风,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吸进肺里,让人忍不住兴奋的想大笑。
收拾了床铺,李寂雪和母亲打了招呼,换上运动服和跑鞋,推开门惦着脚往下跑,年轻的身体真好,每一下蹦跳都像是在给身体输送燃料,心脏扑腾起来,像是准备轰鸣的发动机。
“李寂雪?”
“孙小琪?”
李寂雪慌忙刹住步伐,看着门口的孙小琪,只觉一脸惊讶。
孙小琪很快反应过来,“我是刚巧路过,你也早起跑步?”
李寂雪听着孙小琪声音里的惊讶,尴尬的摇了摇头,“嗯,趁着周日有空,空气也好,锻炼锻炼。”
孙小琪好奇的打量着他,有点不敢相信的意思。
李寂雪呵呵笑了两声,打破尴尬问:“对了,听说你昨天来找我了,有什么事吗?”
孙小琪收回目光说:“哦,我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温铭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我本想约她今天一起去书店买几本参考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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