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于旦精神抖擞地出现在厨房中。
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准得出奇,六点半定点起床,前后误差绝不会超过三分钟。
拿出速冻奶黄包加热,再在桌子上摆上四盒牛奶,配上几个煮鸡蛋,搞定。
几位住客的饭量比小鸟胃大不了多少,这些足够了。
于旦走回前厅,准备打开电视看会儿晨间新闻,却发现张姨已经来了,正面色不善地坐在电脑前边。
“从现在开始,店里的座机来电你不要接听,还有,你的手机,如果是陌生来电也不要接。这几天我住在店里,采购和送取床品都由我负责,没有什么重要事儿你尽量别出门。”
于旦从没看过张姨这种如临大敌的慌张模样。
“发生什么事儿了张姨?”
“网上很多人在议论。”张姨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开口,“议论咱们店,还有你。”
“议论我?议论我什么?”于旦手机里没有微博,微信联系人除了张姨和小姨妈,就只剩一位服刑时负责他的李警官。信息的闭塞导致他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张姨不知该如何回答,打开住哪儿网的商家客户端示意于旦自己看。
虽然微博上爆料的“热心人士”很多,但却始终没能扒出当事人于旦的通讯资料。
昨天后半夜,开始有部分微博粉丝转移阵地,从住哪儿网上搜索九节木民宿,然后或骂或赞,在民宿主页的留言板里刷了足足几百条评论。
“真是恶心,把人打坏了还能若无其事的开民宿当老板,有钱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说别人有钱就为所欲为的那位,你的口气可真酸。于旦他既然刑满释放了,不偷不抢的爱开什么开什么,就算开个五星酒店你也管不着。”
“于旦你和那个家暴男有什么不同,两个都是暴力狂!”
“部分网络喷子是不是闲得慌,人家已经为他犯的错误付出过代价了,你们又不了解内情,凭什么在这儿瞎喷!他又不是公众人物,为什么要受你们评头论足!”
“说别人是喷子的那位,我是不知道内情,难道你就知道内情?十九岁时把人打成重伤,还坐了牢,难道还是什么好人不成,怎么就说不得了?”
“弱弱地说一句,他坐过牢是事实,但他见义勇为也是事实。或许他已经彻底悔改了,没必要撕破别人伤口骂个没完吧。”
于旦看了会儿评论,面色未见异常。“张姨,你是懂些法律的对吧。”
张姨沉吟了下回答,“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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